,还是共用的。唉,为什么人跟人差距这么大呢?有的人撑死,有的人饿死。”
车库里又闷又热,蚊虫又多,专门叮人裸露在外的皮肤。
林创等人还好些,松冈洋右浑身只穿一条裤衩,蚊子叮上去奇痒无比,他很想挥手驱赶,再挠挠,可惜,双手双脚被缚,动弹不得。
所以只能忍着。
这时候他才明白,自由是多么可贵啊。
林创站起来,对易莲花说道:“把九条弄走,让羊油自个在这里呆会儿。大牙,让羊油出点血,让蚊子吸起来方便。”
“是。”易莲花应了一声,让刘二猛合着被单子抱起九条往外就走。
“好嘞。”李洪林兴趣来了,拔出匕首走向松冈洋右。
“涩谷君,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救我吗?”
松冈洋右这才感觉不对。
涩谷川不是说他只是这伙人的军师吗?怎么看着像头儿?
“羊油君,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样子。你这么硬气,那我也是爱莫能助。”林创说完,扭头就走。
“哎,你不别走,你别走!啊!……”
松冈洋右大急,高声喊叫。
喊了没两声,声音就变了。
变得异常凄惨!
……
易莲花把西九条沙罗弄到办公楼上一个闲置的房间里,给她换上一身衣服。
林创走进来。
见表表神情木讷,一言不发。
看上去有些发呆。
或许已经习惯了屈辱和痛苦,或许死亡和危险对于她来说,不是恐惧,而是快乐。
对她,林创给予的是理解和同情,没有鄙视。
当所有的美好都成泡影,当所有的希望都成空想,一个人只能像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苟延残喘地活着。
对于这样的人,你怎么去鄙视?
“九条小姐,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尹珍珠小姐,不知道你希望我怎样称呼你?”林创问道。
“尹……珍珠?”
九条表表喃喃说了一句,眼珠转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太君,随你怎么叫吧,叫什么都行。”九条小声说道。
显然,她以为面前这人是日本人。
“嗯,那我还是叫你尹珍珠吧。”林创道:“珍珠小姐,我希望你不要作无谓的反抗,不要大声叫嚷,也不要想着逃出去。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能会考虑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