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当你的后盾,凭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一定可以度过这一关。”吕泽说道。
对于吕泽的话,林创很不以为然。
第一条虽然可以利用,但着实有些牵强。中野云子不是傻子,那么好哄弄?
第二条更是虚无缥缈,说是会提供帮助,能提供什么帮助?大概也只能在精神上提供支持了,就这,也不能指望李春风会天天烧香磕头,在佛前祈祷。
所以,在林创看来,这一条,跟画饼充饥没有什么区别。
一切还得靠自己。
想归想,林创可不敢稍露片语。
“谢谢长官,谢谢老师。长官,您说得对。乍闻这个消息,着实让卑职大吃一惊。不过,仔细想一想,卑职其实并不惧怕中野云子。除了您刚才说的那两条之外,还有一条最为重要的,就是卑职在上海已经成功地把犬养健拉到一个庞大的利益圈内。回到上海之后,我要加紧建设中日文化交流中心,把更多的军方人士拉进来。如此一来,就算中野云子认出卑职,她也会投鼠忌器。”林创“真挚”地说道。
“嗯。不得不说,你这个扩大利益圈的布局十分高明。过去都以为你这样做的目的是方便获取日军的情报,现在看来,它竟成了你的保护伞,甚至它的作用还不止这些,只不过我现在没想明白而已。”吕泽点头道。
其实林创和吕泽都非常清楚,扩大利益圈也好,织大关系网也罢,能给林创提供保护的作用,但其根本在于林创是日本人的朋友这个基础。
没有这个基础,什么圈,什么网,都不会存在。
两人都没有说破,自然都是各怀心腹事,言不由衷,虚应故事罢了。
“行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回去跟老板也好交差了。林创,记住一点,有困难可以给老板直接发报,老板一定会鼎力支持。”吕泽接着说道。
“卑职勉力而为,尽量不给老师添麻烦。”林创道。
“好,咱们接下来再说说刺杀钱崇文的事情吧。林创,钱崇文叛逃,委员长十分震怒,责令老板务必将其击毙,以儆效尤。现在,钱崇文逃到苏州,藏进日本领事馆不出来,我们很难下手。你有什么好办法?”吕泽适时转移了话题。
林创观察吕泽的表情,好像对自己刚才的回答是满意的,暂时也就放了心。
听吕泽说起眼前事,林创赶紧把思绪拉了回来。
“长官,卑职有几点疑问,请长官解惑。”林创道。
“你说。”吕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