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保密性可就太差了,对于日本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自己可以和船队约定一些暗语,在特殊情况下使用。
“行,香港的事就这么定了。顾问阁下,我想问一下,分厂建成在即,你在日本的销售网络建起来没有?”林创又问。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到分厂产品出来,林桑,咱们就等着数钱吧。”犬养健意气风发地说道。
“得,借您吉言。顾问阁下,等我再把纸品厂建起来,咱们可以借助建成的销售网络,大发一笔了。到时候,您就坐家里数钱吧,保证让你数到手软。”林创也兴奋地说道。
“好好好,林桑,你真是我的福星啊。”犬养健被林创描绘的前景给刺激得快不辨东西南北了。
兴奋了一会儿,犬养健想起一件事,忙收起笑容,正色问道:“林桑,记得我问过你,有没有兴趣在新政府里任职,你当时回答说有兴趣。我想让你担任上海市政府的警察局长,你看行吗?”
“不,顾问阁下,我不想担任此职。谢谢您的好意。”林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为什么?”犬养健一愣,以为林创嫌官小,连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现在委屈你当市政府的警察局长,不久的将来,就有可能当全国的警政署长。林桑,这个职位可不低了。”
“不,顾问阁下误会了,林某不是嫌官小,而是不愿意出来做官了,我啊,就想着如何挣钱,等挣够了钱,就优游江湖,读书林下,岂不是人生之一大乐趣?”林创道。
“不不不,林桑,你肯定是另有苦衷。你的理想不是实业救国吗?你有政治抱负,为什么现在又不想努力了呢?而且还生出退意,这不符合你一贯的表现,肯定有什么苦衷。
林桑,咱们是朋友,可不可以坦诚相告?”犬养健问道。
坦诚相告?我特么傻么?
“顾问阁下,你说得对,当初来上海的时候,我确实雄心勃勃,想要实现自己实业救国的理想。但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我又觉得可能官场并不太适合我。”林创道。
“嗯?官场?什么意思?”犬养健一时没明白林创的想法。
“丁主任和李副主任斗得那么凶,我都看在眼里了。说实在的,我真看不惯这种内耗内斗,自己也不适应这样的生活。
况且,警察和军队是国家机器,是暴力机关,位高权重,我不敢奢望这个职位。”林创道。
“你是怕夹在丁、李之间受气?”犬养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