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是国军第18军98师的两个团长,两人都没死,而是带着部队去了武汉。
第二,姚秀芹其实没那么重情,多情还差不多,她嘴上说忘不掉那个当兵的,其实早在今年三月份,就当了高全岭的秘密情人。
当官的说成当兵的,可以理解为丁曼丽故意把爱人的身份说轻,毕竟林创是日本人安排进警察局的,她不可能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而把姚秀芹说得那么重情,那么烈性,是为什么呢?难道她并不知道姚秀芹已经成了高全岭的情人?
不过,丁曼丽跟姚秀芹情谊很深,这一点倒是跟张劲庐提供的情况吻合。
或者说,丁曼丽是知道姚秀芹跟高全岭的事的,为了达到让自己心生同情的目的,故意把姚秀芹说得冰清玉洁也未可知。
“见证人全是孙天新的人,高全岭百口莫辩,被冤了个底掉,加上秀芹死在他面前,心生愧疚,只好受孙天新摆布,辞去副局长职位。”
林创听了,不置可否,问道:“曼丽,我可没说要动孙天新啊,你……?”
丁曼丽道:“局座,您是没说,但卑职跟了您一个多月了,再看不出来您的布局,那就是傻子了。”
林创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这个时间点正好:“好吧,请高全岭进来。”
“是。”
丁曼丽脚步轻快地出去,很快把高全岭带进来。
高全岭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最惹眼的,是他的那一头白发。
知道的,高全岭不过43岁,不知道的,单看这一头银发,还以为他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呢。
他是少白头。
“局座!”
高全岭进门之后,执下属礼,虽身着便服,仍是立正敬礼。
他虽然辞去副局长之职,但还是警察,执下属礼也对,关键是这份态度,跟孙天新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创没有站起来,更没有还礼的意思,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高全岭,你找我什么事?”
林创的话听起来也是冷冰冰的。
这个做派,丁曼丽感到不舒服。
可高全岭却是心中一喜。
不怕局长冷,就怕局长热啊。
“局座,全岭此来是表忠心,愿为局座马前小卒,为局座执鞭。”
高全岭毕恭毕敬地说道。
“哦?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林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