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家对民族有益的事吗?如此作壁上观,难道不怕青史留臭名吗?”
“哈哈哈……。”
林创真是被气笑了:“你他娘的一个卖国贼,有脸教训别人呢还?无知之辈,真是跟你没法交流。”
“放肆!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兰向平被林创的大笑给气得脸色铁青,怒道。
“兰教授,你不要搞道德绑架那一套,林某不吃这个。也别跟我讲什么国家民族大义,我虽然年轻,但也经历了不少事。我的经历告诉我,谁要真想为国家和民族做点有益的事,谁就是傻瓜蛋!个人努力和梦想,在这个国家庞大的官僚主义面前,一定会碰得头破血流!我是伤透了,不敢跟你这种满口仁义道德的官僚为伍!”
林创的大笑确实不礼貌,他只好借坡下驴,说出一番愤懑无比的话。
“你!”兰向平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长,竟然如此狂妄,气得直打哆嗦。
朱道山一直没有插话,见二人三言两语就谈崩了,连忙打圆场。
“小林,何必如此偏激?你是有功之臣,却被开除,确实让人意气顿消,但现在不同了,我来了,难道还会让你的努力付诸东流?”
“先生,您是了解我的,南京的事您一清二楚,但上海呢?上海的事您又了解多少?我逃到上海,想凭一己之力,当个富家翁,碍着谁的事了?可李某人放过我了吗?没有!我挨过黑枪,差点丧命,老婆也被军统给杀了。都说祸不及家人,他姓李的讲不讲武德?”林创仍是激动地说道。
兰向平可不了解林创,被林创这番话给搞得莫名其妙。
他看向朱道山。
朱道山叹息了一声道:“向平,你是不知道,小林就因为不是浙江人,功高震主,遭到了李春风的迫害。他也因此对官场彻底失望,是可以理解的。”
兰向平点点头,无不讽刺地说道:“原来如此。林局长,那也不能一竹篙打翻一船人吧?因为一个刽子手,就把所有人都恨上了吧?再说了,你现在不也当了警察局长?”
“兰教授,这个警察局长,我是真不想当,这还真不是我矫情,不信你就问问犬养机关长,也可以问中野课长,我有没有说错?我年入百万,活得有滋有味,何必背上个汉奸之名?再说了,我也不想得罪军统,不想跟他们为敌。可是,事实逼人啊,我不得不自保。”林创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诚恳地说道。
“我等可不是李春风,为什么对我们没有半点信心呢?”兰向平指了指朱道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