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证据,我可不能凭你这几句话就办柳春霄。你好好想想,杨所长还给你说过什么吗?”林创问。
“那倒是没有,反正我家先生从来没说过柳春霄好话。”杨太太说道。
林创琢磨了一下,觉得让这个女人说出有价值的东西来不少费劲,不如来个我问你答。
林创把铁皮盒子和金线荷包拿出来,问道:“杨太太,你见过这两样东西吗?”
“这个铁皮盒子是我们家祖传的,他拿到所里来放东西的。这个荷包不知道是不是刘英那个骚货的,不是我家的东西。”杨太太毫不迟疑地答道。
“刘英?刘英是什么人?”
林创故作不知,问道。
他看了一眼杨家小子,那小子被林创一脚踹得不轻,捂着肚子蹲在门口。刚才还气哼哼的,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一听刘英的名字,马上低下了头。
“算了,我也不瞒着了,都说了吧,反正他也死了,也不会再打我了。”杨太太也看到了儿子的样子,狠了狠心说道。
“林局长,刘英是一个理发的小骚货,专门勾搭男人的暗娼!杨玉堂鬼迷心窍,被她给迷住了,三天两头在理发店里日弄,这一块谁不知道?”杨太太恨恨地说道。
“杨太太,这我可不明白了,一般情况下,男人在外面胡搞,老婆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刘英的?”林创问道。
杨太太一愣,沉默了数秒,忽地掩面哭泣,边哭边说:“局长啊,杨玉堂不是人啊,你说你在外边乱搞,搞就搞呗,你别回家说啊,我当作不知道,眼不见心不烦,也不会管。可他根本没有瞒着我的打算啊,回到家给我显摆,说这个骚货身上肉头,那个骚货那地方多好,说的话简直就不是人话,跟畜牲一样,我都没办法学出口。我也想跟他闹,可不敢啊,他急了就打,到晚上还变着样地折腾我,不依着他也打。林局长啊,我是被打怕了。我早就盼着他死了,要不是孩子,我都想杀了他!”
林创听着这话里有话,好像不单是刘英一个女人。
“现在不是不兴姨太太,把刘英娶回去当姨太太也行啊,有必要这么做吗?”林创怕惊了她,没有直接问。
“他不敢娶小的,儿子不干。他还说了,女人就得这样玩才有意思,娶回家就没意思了。”杨太太啜泣着说道。
“噢,除了刘英他还跟哪个女人上过床?”林创忽地问道。
“多了,还有……。”
“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