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林创出了病房,浑不在意地问道。
他最不怕的,就是中野云子。
“行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还有闲心打情骂俏?”中野云子脸色很不好看,说出话来也是冷冷的。
“烦着呢,别拿我开涮了。”林创一脸的不奈。
“呵呵,也是,自诩为盖世无双的美男子,这回被人撬了墙角,打击不小吧?”
“阿庐只是一时糊涂,被朱悦文的文采所迷,不要笑话她。”林创难得没有抬杠,情绪有些低沉。
中野云子微觉奇怪,瞪大了眼问道:“我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在乎?”
“我为什么要在乎?刚才说了,她是一时糊涂,会明白过来的。”林创往病房里张望了一眼,似乎在惦记张劲庐的病情,脸上一副很悲伤的样子。
“情种啊,佩服。不过,我听说她已经疯了?”
“不要胡说!她没疯,只是……大喜忽逢大悲,痰堵了心窍而已,会好起来的。哎,正好,跟你说一声,明天我让人带她去香港治病,已经去订机票了。”
“行是行,可是这案子……。”
“小姐,她已经这样了,你能问出什么来?不信你去看看。”
林创说这话时很不耐烦。
“是得确定一下。”中野云子就当没看见林创难看的脸色,抬腿进了病房。
林创没跟进去,留在外面抽烟。
很快,中野云子出来了。
“唉,怎么会这样?太可怜了。”中野云子叹息一声。
“这不难理解。朱悦文是她的第一个恋人,人往往对第一个恋人是最难忘的。朱悦文当年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爱极生恨,这才进了特工部,跟朱悦文对着干。这回朱悦文回来,花言巧语,加上会念几首诗,取得了她的原谅。她满心都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可就在这时,朱悦文竟然死在了她怀里,任谁都受不了。疯子是怎么疯的?还不是受到打击过大才疯的?”林创说道。
“喂,你没事吧?我发现你的情绪不对啊。”
“没事。我只是对她今天这个结局感到有些悲哀而已。”
“行了,你安排吧,我同意了。”
林创看向中野云子,问道:“你不怀疑我?”
“怀疑是你杀了朱悦文?”
“不该吗?”
“林明,你想多了。其实张劲庐和朱悦文的事出来之后,机关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