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这样试了,你们还没有成亲,章英就被破身了。对于你们讲究贞洁的中国男人来讲,刘德山,我能想像出你有多痛苦。”
“别说了!”
刘德山愤怒地大吼着。
别说试,光想像就能想像到那种场面有多残忍。
石贡仙子描绘的那种场景,真是太残忍了,她的话像针一样扎着刘德山的心,又像刀一刀一刀把他的心给割碎。
他相信,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做得出来。
日本鬼子豺狼种,什么歹毒的事做不出来?
“其实,你再坚持不招也没有多大意义。你们的特别行动小组一共四个人,孙寿和章强已经死了,尸体现在停在市中心医院的太平间里,华以昌也招供了,你们小组的秘密我们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你开不开口有多大的干系呢?想想吧,如果你还坚持不开口,那没办法,我马上让人准备刑具。
这样,咱们倒着来,先从生孩子开始,让你看看我们日本士兵有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
“还特么情怀?你们是豺狼!”刘德山心中暗骂。
不过,石贡仙子的威胁和劝诱还是深深地击溃了刘德山的心理防线。
一方面他不想看到心爱的女人受刑,另一方面,石贡仙子说得也有道理。
死的死,降的降,自己再坚持半点意义也没有。
“别,别对英子动刑了,我招。”
……
石贡仙子兴冲冲地赶到重光堂,向中野云子报功。
“课长阁下,招了,全招了。”
在中野云子办公室,石贡仙子敬完礼之后,把审讯记录放到中野云子办公桌上,兴奋地说道。
“啊?这么快?”
中野云子看了看表,发现才晚上六点,惊喜地说道:“从抓获到招供,只不过八个小时时间,李春风训练的特工不行啊。”
这话给石贡仙子火一样的心小小地泼了一杯凉水:“不是李春风的训练有问题,是我的功劳好不好?”
有心不想显摆,但见中野云子眼睛盯在审讯记录上,再不问自己是如何审的,心下痒得难受。
顾不得别的了,怎么也得吹一波。
不吹心里难受啊。
“课长阁下,不是他们不坚强,是卑职用的法子对头。您说卑职用的什么方法?卑职是先从华以昌的情妇下手,了解到了华以昌的弱点所在,他怕老鼠,于是卑职就用老鼠让华以昌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