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加证明,林桑不是军统?如果他是,重庆那边早就知道了。”
“石贡少左,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怎么时时都不忘替林明辩解?从现象上看是这样,可如果林明把情报报到重庆,而重庆方面为了保护他,而没有做出大肆宣传的举动呢?”
“不可能吧,现在各路亲日势力都在往上海赶呢,晚一天王院长就会多聚集一份力量,重庆方向没有理由不立即宣扬出去,以打击这些势力。”
中野云子觉得石贡仙子说得很有道理。
但任何一个上司,都想在下属面前表露自己的高明,而不是相反。
中野云子也不例外。
所以,她只有努力给自己找理由。
“同理,也是为了保护林明。”
见石贡仙子还要再说,中野云子不悦地摆了摆手,制止住她:“这正好说明,在重庆眼里,一个林明比那些杂七杂八的势力更重要。”
石贡仙子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下去。
对于这个说辞,她是不服的。
不就是一个特工吗?就算再优秀,能比得上一方大员和一支军队的军事长官重要?
中野云子也感觉自己是在强词夺理。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说自己的方桉。
“根据刚才的判断,重庆方面并不了解上海的情况,所以,我们缴获的电台和密码本就有了用武之地。”
石贡仙子眼前一亮,道:“课长的意思是说,让林桑和我们可以假装成华以昌和刘德山,沿他俩逃跑的路线走一遭?一来可以破获南京的军统组织,抓到那个什么陈站长,二来也可以借此考察一下林桑?”
中野云子笑了笑:“如何?”
“妙!真是绝妙。课长,我陪林桑去可以吗?”石贡仙子主动请缨。
“不行,你对林创的防备之心太弱,他若是军统,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另外,你不一定能请动他,他的架子很大,只有我亲自去,才能让他去。”中野云子道。
“可是,课长阁下,重光堂的事咋办?你是主帅,岂能轻易离沪?”石贡仙子仍不死心,再次争取道。
在她看来,中野云子这是假公济私,以情侣的身份跟林桑单独呆上几天,她可是真乐意。
“上海到南京走水路的话,横竖用不到二十个小时,如果顺利,一天顶多三天就能把事办完,耽误不了什么。我不在这些天,你就先主持着,有机关长坐镇,出不了大漏子。”中野云子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