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卑职也是如此判断的。”黄福霖答道。
“那我们当如何应对呢?”李春风又问。
“局座,?为了保证眼镜蛇的安全,?是不是可以做出必要的牺牲?”黄福霖看了一眼李金坛,提了一个方案。
“是啊,?局座,眼镜蛇太重要了,不容有失。”李金坛明白了黄福霖的暗示,连忙附和道。
林创和田碧瑜,一个是黄福霖的得力干将,一个是李金坛的亲信,二人出的主意,自然是有私心的。
李春风对二人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又问吕泽:“你说怎么办?”
吕泽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中野云子的目的和手段仅此而已,卑职自然对二位长官的建议没有异议。只是,卑职觉得中野云子的手段不会这么简单。”
“为何?”李金坛问道。
“很简单,假设二蝎叛变,一天之内交代了所有问题,中野云子为了重创我南京站,完全可以电令南京特高课假冒二蝎诱捕我接头特工。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屈尊亲自前来南京,而且还是‘江龙号’。卑职觉得,就算她要亲自主持此事,或者也有试探眼镜蛇之意,完全可以坐飞机来南京,也一定可以赶得上接头。她为什么如此大费周折?恐怕其中有诈。”吕泽道。
“你的意思是按眼镜蛇的意思,切断与二蝎的联络,那岂不是让眼镜蛇陷入危险境地?”黄福霖不满地说道。
“不,不会。二蝎被捕,知情人肯定不止眼镜蛇一人,仅仅凭借此事,中野云子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无实据,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威胁。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上海滩风云人物,犬养健和朱某人都和他私交甚好。”吕泽道。
“不行啊,增加了中野云子的疑心,对眼镜蛇也是十分不利的。他打开局面不容易,我们不要再让他陷入危险境地了。”李金坛表示了不同意见。
“是啊,局座,小小的牺牲是值得的。”黄福霖道。
三人齐齐看向李春风,等他定夺。
李春风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等所见都有道理,但又都不全面。保证蛇组的安全,自是第一原则,但中野云子到南京来,肯定不会只为这点小事。所以,在这一原则的基础上,我们还要弄清她的真实意图。当然,在此过程中,眼镜蛇不免会受到一点怀疑,我相信他能应付得了。这样,我们照常派人去接头,但也要露出个小小破绽,引诱中野云子继续她的计划,摸清她的真实意图。”
接着,李春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