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军,别打呀,我说的全是实话啊……。”
“说,你去接头是受谁的指示?”
“接头?接什么头?”李香香茫然地问道。
“这是什么?”川口督史把那张纸条拿给李香香看。
“这是陈老爷给我的,还教我背了上面的话,并指了那个提黄箱子的人给我,让我去跟他说上面的话……。”
“陈老爷是谁?”
“陈老爷是我的客人,昨天晚上去的艳春楼,在我房里睡了一宿,我伺候得很好,他很舒服,不信,你问去?”
“八嘎!别说这些,说他是谁?”
“他说他是绍兴的一个绸缎商人,家里很有钱。有过,客人这话我们都不信,除了老客户,没人会说真名,他说是绍兴人,可我听着口音像是奉化的。”
“接着说。”
“今天早晨起床后,本来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给了妈妈二百块钱,说要带我出来玩一天,妈妈就答应了。他带我在江边逛了一趟,就回车里了,然后就教我说那些话,还说,只要说完这些话,他就给我一百块钱,呜呜呜……,我被他骗了!他娘的,没想到嫖客没一个好人……。”
李香香哭起来。
“你们几点到的江边?”川口督史问道。
“六点半。”
“他为什么不去接头而让你去?”
“他,陈老爷说有旁边有很多认识他的人,他不方便出面。”
听到这里,中野云子打断了川口督史的问话:“别问了,派人到艳春楼问问,如果属实,把这女人喂狗吧。”
“不,不要啊,皇军饶命啊。”
“饶命?进了宪兵队,你还想活着出去?带出去!”川口督史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