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抵抗政策,没开一枪就跑了,我也跟到了鲁南。后来韩主席坏事,我也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没办法,虽然是后娘养的,但咱不会当汉奸,就跟了委员长。
后来在鲁南跟日本人打了几仗,越打人越少,在鲁南也无法立足,被逼无奈,所以就到了苏北。
到了苏北以为日子会好过一点,可是周围全是日本兵,委员长给的给养本来就少,这下彻底进不来了。没办法,只好找大户借粮,勉强度日吧。
这不,部队没盐了,手下才想起到长江上打劫压舱盐。”吴文道。
“我说呢,扬州有日本军一个联队,长江上又有日本军舰和巡逻艇,谁会这么大胆子去长江上劫船?原来也是被带无奈,才火中取栗啊。理解,理解。”
说完,林创站起身来:“吃得太撑了,走动走动。”
掐着腰在屋里走了几步,走到里间门口时,偷眼一瞧,见吴文面露紧张之色,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到座位上。
“吴将军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事的?”林创又问。
“手下劫盐回来报告,说抓到了几名日本人和汉奸。我平生最恨日本人和汉奸,一听这话,当即审问那两个汉奸。
一审才知道船上竟然有五名日本高级特务,还有一个就是你了。”吴文道。
林创听了微微一笑,问道:“吴将军,你图财可以理解,难道还要害命吗?”
“这话怎讲?”吴文诧异地问道:“林先生,你不痛恨日本鬼子和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