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敬福急急忙忙走了。
林创想了想,觉得大院那边一定会来电话,让税警出动。
自己可不趟这个浑水。
林创对易莲花道:“马上走,离开税警局。”
“出不去啊。”
“走后门。”
林创说罢,起身就走,易莲花紧紧跟上。
刚出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声疾响。
姜敬福刚打完电话,见校长出来,连忙迎上来。
“无论谁打电话,就说我已经走了,去向未知。”林创命道。
“是。”姜敬福答应一声,一挥手,席文欣和纪与成跟了上来。
“你们不用跟着,就在这里守着。”林创道。
“校长,外面人多,还是让学生跟着吧。”
“不用,人越多目标越大。”林创道。
“是。”
席、纪二人只好停下脚步。
林创下楼,张金带着两名警卫急匆匆地迎上来。
林创没有说话,一挥手,一行人往后门而去。
后门是一个小门,人能过,车不能过。
所以,一行人出了后门,只能步行。
“去永盛坊。”
林创命道。
他感觉去哪里都有可能被电话找到,只有去永盛坊,大概他们一时之间找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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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永盛坊很近。
很快,一行人来到永盛坊,易莲花把门打开。
林创命张金:“你在这里守着,让他们去打探消息。”
“是。”张金应道。
易莲花道:“好一阵子没来了,挺脏的,你先在院子里站一站,我收拾收拾。”
“嗯。”
易莲花进屋收拾,林创站在院子里抽烟。
伪政府刚刚成立五天,就发生大规模的学生游行,不消说,这肯定是地下党所为。
伪政府以反赤立国,一下子把地下党逼到了前台,组织学生游行,肯定是地下党发出的第一声应战号角。
学生是觉醒最早的,每当民族危亡时刻,总是他们先站出来,向已经麻木的人们发出振聋发聩的呼声。
学生是进步的,但同时又是毫无威胁的,因为他们除了宣传思想,并没有暴力工具。
所以,学生是让人同情的——当然,当政者除外。
由于自己的特殊身份,面对这种局面,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