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当然见过,就是不长花、不结枣的树枝子呗。”
“对。你说说,为什么同生在一棵树上,别的枝子结枣,而滑枝子不结?”
“不知道。”
“你注意过没有,凡是滑枝子都在树杈根部,这个地方往往营养最丰富。也就是说,营养过剩造成的让滑枝子成了另类。”
“……还是不明白。”
“一个富贵家庭的孩子,如果没有接受父母之外的先进思想,他会安享优握的生活,按部就班,庸碌无为,最多就是重复父辈的生命轨迹。反之,如果这个孩子受到先进思想熏陶,他会比穷人家的孩子更能理解旧制度的腐朽,因为他见过、经历过、思考过。而且越是这样的人,革命性越强。就好像老树之上开新枝,腐叶底下发嫩芽一样。”
“茅坑里只能生蛆,还能生出别的来?”李洪林勐地来了一句。
靠,这杠抬得,把林创差点给噎住。
“就是啊,蛆最后不是变成苍蝇飞出茅坑了吗?你别以为蛆叫人恶心,但相对于大粪而言,它不是有了生命?”林创强忍着恶心,就茅坑里的大粪和蛆的关系问题,进一步进行了解说。
“虽然恶心,但理是这么个理。”李洪林终于服气了,不再抬杠。
林创点点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生怕这家伙再抬杠。
“再说了,我估计,吴妙云一入狱,李士群肯定把她的家庭调查了个底掉。如果吴执中有问题,李士群那个狠劲的,早就把他抓起来了,更不会让他父女在医院见面的。”
“是,先生说得是,那就查田春才。”李洪林疑虑尽去,这才服气。
“师哥,不是我说你,先生什么时候错过?你听吩咐就是了,偏还不服。”易莲花笑道。
“哪里不服了?服,就是有疑问不问出来,心里难受。”说罢,李洪林转向林创:“先生,让二勐去查吧,对付田春才,二勐一人足矣。”
“你干什么?为什么是二勐去?”易莲花问。
“我看我外甥。这一下午不见他,真的怪想他的,心里跟猫抓似的。先生,我看东儿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我教他练武吧?”
林创白了他一眼,道:“骨骼清奇?胖得跟个肉墩子似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整天胡说!”
李洪林一听急了:“先生,可不是胡说。别看东儿胖,那是奶胖,我摸过,长大了是个高个,是个练武的材料。”
“我不信,别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