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宁小波回来了。
“长官,田齐运大前天在艳春楼留宿一宿,确实是歇在小桃红房间。但前天他没去。”宁小波报告。
“确定吗?”林创问道。
“确定。卑职问过老多人,包括小桃红、老鸨和下人。”宁小波答道。
林创一听,神色一凝,对涩谷川道:“你问一下前天站岗的哨兵,田齐运下班后往哪个方向走了?怎么走的?有没有同行人?”
“嗨依!”涩谷川双脚一并,俩手紧贴裤缝,行了一个标准日本军礼,转身出去。
不到五分钟,涩谷川回来报告。
“林桑,据哨兵报告,田齐运下班后乘坐黄包车往南走了,一个人走的,没有同行者。”
林创一听,命宁小波:“你马上去调查一下黄包车行,如果找到拉田齐运的车夫,把他带回来。从特工部门口拉人,地点特殊,间隔时间又短,应该不难找到。”
“是。”宁小波答应一声,风风火火地走了。
……
一个小时后,宁小波回来了:“报告长官,黄包车夫找到了。”
“带进来。”林创命道。
宁小波答应一声,出去把人带了进来。
车夫三十多岁,很健壮的一个人。
进来之后看了看屋里的人,看到一位年轻长官居中而坐,知道这是正主,连忙点了点头,哈了哈腰。
“你叫什么名字?”林创问道。
“回长官说,小人叫黄阿大。”车夫小心翼翼地回道。
“黄阿大,前天你在这里拉了一个人,是吧?”
“是。”
“你看一下,是这个人吗?”林创问完话,易莲花拿着一张照片过来,让黄阿大辨认。
这张照片,是刚才让傅也文找来的。
只看了一眼,黄阿大就道:“是,就是他,田长官,小人认识他。”
“你认识他?”林创问道。
“是,小的经常在这边拉活,拉了好几回田长官,就认识了。”黄阿大道。
那倒省事了。
林创看了一眼傅也文,接着问道:“既然跟他熟,平时都拉他到哪里去?”
“嗯,最常去的就是维尔蒙路。”黄阿大答道。
他答得很小心。
艳春楼就在维尔蒙路。
之所以没说艳春楼,而说维尔蒙路,是怕给田齐运带来麻烦。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