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
笑,才是最可怕的。
林创笑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身世可怜,潘先生收留了你,潘太太视你为心腹,可你呢,不但不思报效,反而与别人通奸。
仅是这一条,放在山村,这就是浸猪笼、骑木驴的罪过。
可比这一条更为可恨的是,你一进府,就是为了充当别人的耳目,就不怀好心。
在这个案子当中,你的作用看似只是穿针引线,是个辅助角色,其实却是最为关键的,没有你,他们要谋害潘先生根本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所以,你最可恶!”
春梅一听,傻了,心说这人的心怎么这么硬呢?难道我哭的声音不够响亮?
于是,哭的声音更大了:“长官,饶命啊,我一个可怜的小女子,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林创轻蔑地说道:“行了,别哭了,怪恶心的!”
被骂恶心,比骂娘的侮辱性更强。
尤其骂人的还是一位帅哥。
春梅马上闭嘴。
“之后我在潘家发现了一只绿色玻璃杯,师太告诉我,是前清的物件,本是四只,杯壁上刻的分别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她爹只淘换到两只。
我看到的那只,刻的是竹子。
我问她另外一只呢?
她一愣,才发现丢了一只。
开始,她以为是下人偷了,所以命罗管家搜查下人房间,没有搜到。
但我已经明白,那只杯子,肯定出现在秋芳园了。
潘先生,是不是?”
林创问向潘寿。
“是啊,潘贵用它给我沏了茶。”潘寿答道。
“这就对起来了,完全符合我的推断。”林创道:“这只杯子,才是作案的关键。”
“潘贵没有说过这只杯子,别人也没说起过。而我当时问潘先生的时候,关注点也是他吃喝过没有秋芳园的饭和水,完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喝过自己最信任的二管家用自家的杯子端给他的水。
而潘先生没有告诉我,也是因为在他心里下意识地认为,害他的人,不包括潘贵。”
潘寿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
“可惜,你从不在外边胡乱吃喝的习惯被你的对手早就熟知。所以,他们要下手,只能从你最信任的人身上打开缺口。”林创道。
潘寿低下头,道:“惭愧。”
“所以,我当时就断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