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心怎么变得那么硬?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是毫不顾忌我们之间的情份了吗?”许荣祖心疼他娘,又被简宁怼一脸包,表情透出无与伦比的痛心失望:“我娘一把年纪了,你忍心吗?”
他躲了十几天,原本以为他上门简宁会激动的落泪,不料简宁不按他设计好的牌面出招。
寡情又绝决。
“不顾忌,忍心。”简宁煞有介事点点头,一本正经指导:“其实最该跪的人是你,唱戏唱全套,我瞧你好像不怎么走心嘛。我告诉应该怎么做,你应该一来就啪啪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像个爷们一样扒了保暖棉衣,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乞求原谅。”
“说不定我脑子一抽,就动了恻隐之心。”
许荣祖:“…”
“你就这么恨我?”许荣祖嘴角轻颤,突然惨烈一笑:“我只是来晚了几天,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对我宽容一些。还是说你已经变心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位就是模范选手。
简宁呵呵冷笑。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小拳拳锤自己胸口。
简宁继续一本正经指导:“你捶的方式不对啊,力道也不够,对准心脏,大力击打才有可能致死,你死了我就原谅你。你敢死,我就敢把你欠我的粮食一笔勾销,并且大方的给你烧一捆钱纸。”
母子两一个德性,演戏敷衍,舍不得下本钱,一点不认真,又当又立,糊弄人倒是炉火纯青。
起初原主只对许荣祖一个人好,对他娘不冷不热,许荣祖摆了两次忧郁脸。
借着原主询问的当口回忆往昔,忆苦追思许婆子带他逃荒的苦难岁月,诉说他娘如何如何待他好,吃了多少多少苦……
原主转天就对他娘热乎起来了。
许荣祖摸清脉路,凡遇到不便开口的事就耍这招,屡试不爽。
把原主耍得团团转。
狗比玩意……简宁目光从上而下掠过许荣祖,不无蔑视道:“没勇气死,演什么戏呢。瞅瞅你那衰样,双腿跟个秧鸡崽似的,下盘不稳风一吹就打晃,胸腔凹陷肌肉萎缩,脸色掐白,一看就肾虚气不足,双眼无神,人蠢心坏,耳朵尖的跟老鼠洞里的耗子不脱样。”
基因复杂。
许荣祖目瞪口呆看她小嘴叭叭叭,眼前的人陌生的可怕!
忙着赶路,简宁总结陈词:“煮不熟,蒸不烂,活脱脱一二目无神的小白脸,干啥啥不行吃软饭第一名,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