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忙不迭把自家孩子拉到身后。
心肠歹毒的人指不定拿他们孩子撒气。
“啧~瞧不出来啊,这周家姑娘平常柔柔弱弱,脾气也不错,不成想耍起心眼来,这么要人命。”一大娘撇嘴道。
人救你一场,你倒好,不感谢人家,反而倒打一耙,给人按个要老命的流氓罪,心老黑了,这姑娘不能打交道。
谁知道啥时候翻脸,给你来个致命一击。
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婶子接话道:“啥脾气不错,我看都是装的,我早看出来她一肚子坏水,要我说啊,去年她跟庄知青钻苞米地,后来把人庄知青扭送到公社去,告人家耍流氓,这事多半是污蔑。”
她亲眼瞧见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苞米地,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庄知青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塞给周冬玲。
当时她就躲在另一垄的苞米地里,奈何她那天是去摘大队的嫩玉米补贴家里嗷嗷待哺的小孙儿,事情闹大之后,不敢站出来做证。
“不会吧,那不是毁了人家一辈子,后来听说庄知青被送到农场劳改,判了八年咧,我得个乖乖~害人不浅啊!”一大胖婶心惊不已,他家儿子前儿个还隐隐透出想娶周冬玲的心思,这毒女人可万万沾不得。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厌恶的表情。
周冬玲恨毒了这帮子泥腿子,等她终有一日攀爬到高处,定要狠狠报复这帮子山野村夫。
现下形势容不得她任性,最紧要的是把影响降到最低。
周冬玲握紧拳头,阴毒暗藏,抽泣着认错悔过:“大队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为难你,我一时慌乱,蒙蔽了心智。我只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遇到对名声有碍的情况,太慌了,才做出错误的选择。”
“你能不能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她楚楚可怜,诚惶诚恐望着王安庆。
王安庆闪了闪眼神,此女小小年纪,心机深沉,能屈能伸,肠子弯弯绕绕,不是个好相于的。
往后要防范着。
“行了,这事我倒是不为难,就是难为了救你那位小战士。人家大度不计较,我也没啥好说的,就此揭过吧。”王安庆态度冷淡,转身朝看热闹的民众挥挥手:“散了,散了,记得把家里的娃带走,别一不小心又掉河里去了。”
大伙瞧瞧大队长脸色不好看,本来还想集一块聊一阵的人也歇了心思,没人愿意去触大队长霉头。
于是三五几个结伴往回走,嘴里不忘讨论周冬玲演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