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就舍弃。
也因为这个,孙儿很是沉郁了一段时间,闵正业的所作所为打破了以往父母恩爱的假象,这对于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很难承受。
“看情况吧,”江熠华转首,眉眼冷了下来:“我对那个家没有归属感,我早些年就劝您莫要阻止他们生孩子,这些年您为了我背负骂名,外面不乏议论您以势压人的言论,我听了这些心里并不好受。”
江熠华哂笑道:“他如今坐稳商业局局长的位置,您即将退休,他顾虑少了。狄女士三十有五,要生是该抓紧了,您正面回复他吧,免得两人彻夜不眠,兴风作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如今完全能独当一面,我也懒得管了。”孙儿始终融入不进那个家,其实,江老爷子早几年就想松口。
不松口的原因在于当年他们背着他打胎,给他添了一份罪孽,甚至这两人很可能在闺女缠绵病榻时就已暗渡陈仓,这口闷气卡在胸口一直出不去,意难平。
等江熠华一走,老爷子唤了警卫员:“小李,你去把蒋团圆给我叫来。”
“背着点人。”他嘱咐道。
琢磨那两口子的事还不如关心关心未来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