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打开了话匣子后,对聂铮就不如何疏远了。
逐渐将村里这几日里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但除了他父亲被捉走以外,基本都是些鸡毛蒜皮。
什么隔壁李婶过来借个醋,村东王婆过来借瓣大头蒜什么的。
表现出来的情绪是既厌烦,又不懂怎么拒绝。
“家里的碗都被借走了,她们说,我爹这些日子又不在家,多一个碗没什么用处……”
“那你也借啦?”
“借啦……奴奴觉得她们说的挺有道理的……”
聂铮无语了,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想不想把那些东西要回来。”
“当然想了……可是……奴奴去要过了……”
“你等着,哥哥陪你去!要东西得有技巧!”
聂铮把手头正在把玩的一截小树杈随手丢到小食盒身上,然后冲着饕餮吩咐道。
“别乱跑!”
饕餮看了聂铮一眼,就把脑袋撇了过去,顺带摇了一圈尾巴,显然很是不屑。
这姿态把聂铮恨得牙痒痒。
“我要贴困仙符了啊……”
此时的小屋内,因为聂铮在梁柱上所刻聚元符的关系,越来越浓郁。
所以李素瑾早已入定,来维持自己因为传功而有些境界不稳的金丹。
聂铮见自己这俩货都不理自己,拍了拍脑门。
“小丫头,家里有线没有,棉线、丝线,什么线都行。”
“有。”
“快去,给我拿一个。”
“那哥哥你是问我借吗?”
聂铮话头一滞:“呃,是问你要一个,你送不送我?”
这小姑娘偏着脑袋权衡了好一会儿,跑到里屋取了根棉线出来。
“走,随我出去。”
“嗷。”
“带上菜刀。”
小姑娘不明所以,很是听话的把菜刀提在了手上。
聂铮满意的点了点头,提了刀果然气势就不一样了。
接着聂铮就把捆着棉线的困仙符贴在了门板上,而棉线的另一头,自然是放在李素瑾的手心上。
贴完后,聂铮有些不放心,回头又从身上撕了点儿衣角,从指尖挤了点血,写了张遁甲符贴了上去。
这种拿布和血写出来的符,效果都不如黄纸朱砂来得好,但非常时刻,只能凑合用。
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