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池只知道孙寡妇稀里糊涂的就被孙老头子给嫁了,至于嫁谁也没有关心过,婚后过的怎么样也没想过去了解。
江小池回想当日孙寡妇神情,与现在境况联想,江小池一阵心痛自责。
如果自己及时出手,是不是就可以将这一切都可以避免?
只……?
“糟!”江小池忽想起什么事,猛地站起身。
王二癞子几个一心烤火里的土豆,江小池猛地起身都吓一跳。
江小池眉头一皱问刘三:“你刚刚说,如果小芹不听话就连同那丫头一起卖了,是不是说屋里还有第四个女人?”
刘三有点蒙:“就看着个影,嘴赌着呢……”
蛮柱子:“咋的了?”
刘三蛮柱子不知道王大妮出事,这个反应也正常。
江小池一心想知道江兰英的事,忘了自己和王二癞子此行出来的目的。
王二癞子急的把烧火棍子一摔:“哥几个咱先别吃了,这伙人八成做惯皮肉生意,若去晚了,人被祸祸了不说,卖哪都不知道。”
刘三蛮柱子还有点蒙:“谁……谁出事啦?”
王二癞子急了:“王豆腐家的王大妮啊,昨儿早上从城里回村,现在头影不见,八成就是被这伙人拐去!”
刘三蛮柱子一听是王大妮出事,毁的不行。早知这样,当时就应该破了门,拼了命也得把王大妮救出来。
几人顾不得火里的土豆,翻上拖拉机就往破屋赶。
破屋里,江兰英贴着小芹躺在炕上团成一团。
孙寡妇在桌上伺候浩哥和康驴子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屋里弥漫一屋酒气。
有了十块钱进项,哥俩心情特别好,边喝边盘算如何让江兰英再混进江小池家再敲一笔。
拖拉机、屋里摆设,外加江小池手上还带块表,两人都觉得江小池是块肥肉,越想小酒喝的越美。
康驴子喝的嘴瓢,偷瞄下墙角堵着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王大妮:“浩哥,要不这小妮子咱哥两今天晚上就尝尝鲜?瞧这女学生俊样,咱哥俩这辈子恐怕也遇不上第二个。”
孙寡妇手一颤,手里的酒瓶子险些掉在地上。
陈浩子嫌弃的看眼康驴子:“瞧你那色样,看到漂亮丫头就被迷得昏三到四。好不容易碰上这样的好货色,破了身子还能值钱呀!”
康驴子斜眼指了指躺在炕上的小芹,低声道:“那丫头迟早是个祸害,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