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都装满了,手里还抓两大把。
江小池再次感叹,都不是啥稀罕的东西,孩子这个时代太清贫了。
队长媳妇早早的就把家里备着的大枣和核桃带来,顺手又往簸箕抓上两把。
边抓边嘴里打趣:“早生贵子啊!”
宋老二最得意这句话,不值钱的鼻涕泡又美滋滋的从鼻子里冒了出来。
朱大娘剥一块糖球放进嘴里:“真甜,水果味的啊!老二和丫头结婚还用说啥,大娘我做梦都盼着喝你俩喜酒呐!”
宋老二:“大娘不光有酒,一会等开席的,我在把喜烟给你点上,过滤嘴的红双喜!”
一听喜烟是红双喜,甭管抽不抽烟的,跟着都乐呵。
要知道在以往日子过的艰难,喜烟能供上“大前门”和五毛的“牡丹”就算不错了。
即便是“大前门”和“牡丹”也是喜宴上能抽着,平时都吧嗒烟袋锅子。
通常每每的一只喜宴抽着不过瘾,又把烟屁股剥开,然后再将烟丝用纸卷起来重新吸。
不一会的功夫,院子里就满地毛嗑皮和糖纸,满满的喜庆气氛。
干活人多效率快,大红喜字一贴,西屋里焕然一新,活脱喜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