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似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王玉珠偎在江二壮怀里,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瑟瑟发抖着。
江二壮一脸懵,粗枝大叶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没孩子算啥,咱两以后好好的就成。”
肉肉的身体,显得王玉珠哭声越发洪亮。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错了!”王玉珠紧扣住江二壮泣不成声,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二壮:“有没有孩子怎么会是你的错,万一我也不能生,咱两正好凑成一对呢。”
走廊里的医生护士探出小脑袋,听清事情缘由,又把脑袋收了回去。
尽管声音小,还是传来一阵议论:
“呦!就是她吧,没少见她往医院跑,年纪轻轻的这是得啥病啦?”
“怪不得瞅着眼熟,之前一月能来两回,就年前年后感觉来的次数勤。”
“还以为病好了呢!身板也行啊,咋的就不孕不育啊!”
可啥啊?王玉珠看眼江二壮,实在不忍心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黄银河在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出来说输卵管堵了,只不过让王玉珠面子好看罢了。
自己就是避孕药吃多了伤着了,若没有大罗金丹,自己亏损的身子,根本就不能补回来。
王玉珠从来没有像现在一刻那么想给江二壮生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生出来的就是长门长孙,对于王玉珠来说也是荣耀。
江小池故意看向黄银河:“银河姐,你快跟我二嫂说说,她这病究竟还能不能治。”
黄银河委屈啊,能不能治?一检查就是伤到根基了,自己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王玉珠的身子调养回来?
接下来的话清淡,即便是医者父母,黄银河也完全做不到把话说的全面。
说能治,得最后看到孩子说话。
可孩子从哪变出来?全靠编么?
尤其面对的还是田花,黄银河觉得适当隐瞒,都是对得起他们江家列祖列宗。
江小池等王玉珠哭的差不多才开口:“我倒认识一个老中医,专治不孕不育的,就是找他有点麻烦……”
“胖乎乎的,长得还不错,挺可惜了呢……”
除了江小池,但凡听到的都感到有点懵。
田花这个心啊,没着没落的。咋的王玉珠生不出孩子还不成,还有啥病瞒着家里啊。
想到这,田花也忍不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我的妈呀,要死老命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