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壮的愧疚和爱意。
可这个当口,江小池觉得自己不好出面说啥,需要表态的还是要看江二壮自己。当然,还有在江家地位不可撼动的田花。
在江小池眼里,江二壮一直是憨傻的,甚至还有点没出息。可这些都不耽误江二壮做一个正直的男人。
江二壮从没想过王玉珠不能生,竟然是因为偷服了避孕药,以致后来冲撞邪祟也是因为这个梗。
田花丧气的没有表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二壮身上。谁知江二壮没有吭声,竟走进院子,从雪堆里拽出一只整鸡,拿起斧头就开始砍。
鸡冻的硬邦邦的,斧头每一次劈落,都震的咣咣直响。
江小池从没看见过这样的江二壮,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最好的回答。
王玉珠没了事,又把事情讲出,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乱乱的。
田花没有刚刚紧张的神情,望着院里傻狍子儿子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
其余人也感无趣,丢了一两句安慰的话就散了。
江小池回到家,前院依旧传来江二壮咣咣砍鸡的声音,还有王玉珠撕心裂肺的哭声。
张婆子叹口气:“这可咋整,究竟是做的什么孽。”
江兰英:“我看二壮没有离婚的意思,咋的二壮真打算一辈子都无后啊?”
张婆子又叹气,这个年过的,怎么觉得新的一年有点糟心呢,就连江小池怀孕都抵不过这丧气。
整个屋里一点喘气的气氛都没有,张婆子苦笑着看眼老胡:“对不住啦,本来过来串门,竟让您看笑话了。”
“年轻人嘛,多少有点糊涂,等再大一些就好了。”说着老胡指了指前院的哭声:“这不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么?”
老胡活了将近一千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就这点小事,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张婆子知道老胡说的有道理,点点头,也再说不出别的话。
说啥啊,只要江二壮认了,一辈子无后也不能怪别人。
屋里有瓜子,江小池馋劲上来,给老胡抓了一把,自己边嗑边吐槽:“老胡,你说你一个跑江湖的,全手全脚的还从喜欢跟我们卖关子。你就说,王玉珠这病还能不能治?”
老胡吐口瓜子皮:“咋说话呢?我刚刚不是给治好了么?”
江小池:“你别唬我,你刚刚治的事虚病,还有实病没给治呢?”
老胡委屈:“她自己都承认,吃药吃坏了,你还让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