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剥皮实草,叫人看看,想谋害俺的人是什么下场!”
…………“怎么办,怎么办?”
浮现在大明皇太子东宫内艹官兵脸上的,也就只有怎么办这三个字而已!
迭经血战,事实上,这支已经不到二百人的队伍是迭经血战,其中有不少人是在李自成到太原之后,就在沿着紫荆关、居庸关、大同等沿线来回的刺探巡视,风霜雪雨,整天呆在马上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然后就是在居庸关一路咬着闯军不放,一百多人的小队伍却不知道给李自成添了多少麻烦,一直到朝阳门大战,天津途中激战,一路下来,多少袍泽已经兄弟早就成鬼,而他们,此时也是衣甲破碎,浑身血迹斑斑,所有的,也就只有手中一柄铁矛或是一柄腰刀,除此之外,也就是效忠不二,至死不悔的信念罢了!
当初朱慈烺邀结以恩,市之以义,更以数月长训养成这支铁军,到了今曰,真的是死一个也心疼的地步,可这些忠勇壮士,却仍然九死而不悔,宁愿全部战死,也绝不愿后退半步!
魏岳扶着一柄毫无出奇的寻常铁矛,也只有军中新兵才肯用这寻常货色,但这带着粗糙木纹,矛头也粗劣不堪的铁矛之上,却是浸透了敌人的鲜血,矛尖之上,兀自还有一滴鲜红的血珠,晶莹剔透,正顺着矛尖,缓缓而下。
任是谁都瞧出魏岳已经伤痕累累,可这个高大汉子却仍然站的沉稳平静,腰杆也是挺的笔直,迎向兄弟们的眼光,也是十分的坚决。
适才他腰刀砍卷,骑马使得这柄长矛,犹如毒蛇一般,一旦出手,就是一条人命,这般枪术,看的王源也是哇哇大叫,直说不在李恭练了二十年的梨花枪之下!
任尚却只是松开已经手中的牛角弓,按着自己的臂力再又换了一根合适的弓弦,一般的弓手最多带一两根弦,任尚的怀中,却有大大小小长短不一十几根弦,这样纷乱的战场,他却仍然是箭不虚发,每一箭,都是能穿喉而过。
“只可惜,适才没一箭射死刘泽清,给小爷添了多大麻烦。”
若是有人夸赞于他,这个汉子却只是引弓而射,一边这么淡淡的回应一句。
王源的铁甲之上,却只是血痕!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可以看的出来,多半是敌人的鲜血,也是有自己的,他在天津受的伤并没有好彻底,这一次又是添了无数新伤,这个生铁陀般的矮壮汉子,手舞双斧,不知道齐排砍下多少人头,可现在面对强敌,人群之中也就是他的神色最为轻松,甚至是看着没心没肺,这厮没把自己的姓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