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一下王妃。”
“......”奇铭作揖后,随白雪和言漠出去了。
太子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仅剩的纪慎文问道:“杜公公如何了?”
纪慎文:“杜公公伤势严重,刚刚白雪送了药,在下也不知他是否有好转。”
太子:“见到本宫动用私刑,纪公子可是吃惊了?”
纪慎文作揖道:“殿下救人心切,在下理解。”
“深宫不比坊间。”太子自威道,“不管是用刑的事情还是杜公公的事情,纪公子都该忘了。”
纪慎文微微迟疑了一下,道:“那...还需要在下看管杜公公吗?”
太子回首看了一眼纪慎文,兀自思考了一下,随即笑道:“自有本宫的人看管,纪公子何必劳心,一旦宫女案了结,你就回相府了。”
“...殿下所言极是...是在下愚钝了。”纪慎文笑道,“哦!在下想起来了!”他转身从屏风外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瓷瓶双手奉上道,“殿下。”
太子接过瓷瓶问道:“这是...”
“这是解药。”纪慎文恭敬道,“殿下,在下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瓶子,只好用它先装下解药。”
装下解药...太子心中思绪旋转,瞄了一眼垂首的纪慎文,回望着瓶子试探性地自言自语道:“七花...七草毒的...解药。”
纪慎文:“正是。”
太子:“多谢纪公子。”
听到对方言谢,纪慎文微微惊讶,随即恢复平静道:“殿下客气了,在下只是依吩咐行事而已。”
依吩咐...太子反应了一下道:“今日状况百出,纪公子也受到不少惊吓,你本是客,却让你帮凑,本宫一句言谢并不为过。”
面对太子滴水不漏的辞,纪慎文心中有佩服也有疑惑,他掩下心中思虑,顺目道:“殿下言重了。”
东宫膳房,言漠刚进门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鸟叫声。
白雪踏步进门,弹弹固定在窗边的竹编大鸟笼,赶走了几只习惯来此讨食的麻雀。
“这是什么?”言漠弯腰张望着鸟笼,六面体有一面是空的,鸟儿可以直接落脚于竹条上,面向里屋的一面,上面有一个简易的门闩扣住,以防鸟儿飞进膳房来。
白雪:“宫中无主的鸟儿无人照拂,殿下心善,就让我和姐姐投喂一些厨余。”
言漠:“倒不失为一种验毒的方法。”
白雪鼓起腮帮子道:“殿下可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