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岚伯一样,动不动就挂着两条泪管!”她嫌弃道。
“还不是你有事都憋心里,不哭不闹,只能我来替你哭了...呜呜呜...其他本事我没有,替你哭一哭...呜呜...总还行的!呜呜啊啊啊——”
“行了行了...”言漠无奈掏掏耳朵道,“别哭了...”
齐运停顿一息,斜眼看看未动的药膳,继续嚎啕大哭,誓要淹没一切!
言漠见此,不禁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端起药膳大口大口吞咽,三两下就吃完了,展示着空碗含糊道:“嗯?吃完了!别哭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这个老不羞!”
“嗨~这就对了嘛!”齐运一改哭相,开心地将眼泪全数擦干!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过去...本以为你天生属开心果的。”岚伯一见齐运计谋得逞,欣慰淡笑道,“齐先生,那些不堪的回忆,都已过去...过去的磨难...”说着,他眼神微动,意味深长道,“不该成为如今的包袱。”
“嗯?”齐运难得觉得对方说到了点上,赞许道,“岚伯你说得对!过去的磨难不该成为如今的包袱!大当家,你看啊,这几年来,我们大大小小的也经历了不少,此番诛邪,亦是天降大任!磨难已过,大当家你都挺过来了,可不能再消沉!”
“行了行了...”言漠嫌弃极了,摆手让齐运收收,转而对岚伯道,“听王爷说,救我你也出了不少力,还未曾谢过。”
“王妃言重了,此乃属下分内之事。”岚伯说着将去煞汤放在桌案上,行了一礼便要告退,“王爷那还需人照料,属下先行告退。”
言漠看了去煞汤一眼,目送岚伯离开,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对方有些避之不及似的...
“诶诶!”齐运见大当家死死盯着,直到岚伯走远了,才凑近小声道,“这个岚伯不简单啊!说起王爷,大当家,有件事,我一直没说呢。”
言漠收回目光:“?”
“嗯...以我三十几年看人的经验...岚伯与王爷的关系一定匪浅!就北线那次!大当家你不知道,你奔赴前线不久后,岚伯可生气了!竟敢指着王爷的鼻子骂呢!”
“!”见对方说得煞有其事,言漠的眉毛蹙得更紧了,疑惑着,“指着王爷的鼻子骂...”
“是的!”齐运点头肯定道,“而且更奇怪的是,王爷竟然没生气,没治罪!还默默忍下了!你说怪不怪?!”
“狐狸忍下了...”言漠深深不解,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