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那指尖带了血,尚未完全凝固,这一抹顿时让她脸上更多几分狼狈:“什么好大胆子。”
她的声音实在是小,也幸亏是这地牢里足够安静才能让人听得清楚。
没有等到回应,她又问了一句:“晏倾爵,什么好大胆子。”她的声音又虚又冷,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声一般。
晏倾爵冷笑,人已经靠到了她身前五十厘米的地方。
顾宁逸被铁链束缚着身子,穿过腰锁在了墙上。手上也被一条链子锁住,只能做些细小的动作。
像弯腰,坐下只能是异想天开。
晏倾爵伸出手来,按住了她腰上的铁链,那肚子仍然是日前见过的又大又挺。
他的眼睛余下慢慢的讽刺:“还真是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