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温禅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再者说,我的顾主和我要做的事情关系不大,沈先生就不要咄咄逼人了。”
沈彧挑了挑眉,心里记下了这个人,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
看到沈彧不再追问,左温禅暗暗松了一口气。出包间让服务员撤下餐食,换上茶点和一壶新的碧螺春。
两方虽然各怀心事,但为了各自的目的,还是坐在了一起。
左式兄弟见没有什么问题,便直接将去往夕黎山的地形图拿了出来。
“你们手里有夕黎寨的地形图,那也是地下陵墓的大小范围。但是想要进入夕黎寨,就要从这里翻过夕黎山才能到达。”
左温禅在地形图上画出要走的路线,最终在夕黎寨的位置停止了。
“有个问题。”
林夏突然开口,三个男人齐刷刷看向了她。
“陆梅的死,她父亲知道吗?”
左斐宇想了想说道:“应该不知道,陆梅死后组织里的人依旧和寨子里来往。如果得知陆梅死了,他父亲应该会要求他们送回陆梅的尸体,但是尸体不一直在你们手里吗?”
林夏听完了然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说。三人继续讨论明天出发的路线以及怎样才能让夕黎寨的村长带他们进入陵墓,而林夏却一直一言不发。
沈彧早就察觉到了林夏的情况,等他们讨论完,沈彧靠近林夏,轻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林夏看着夜里的古都,霓虹闪烁,人群攒动。心里却莫名的感到悲哀,不知是对死去的陆梅,还是连女儿去世都不知道的村长。
“你们打算明天以什么名义去跟村长沟通?”
左温禅收起地图,听到林夏的询问,只当她刚才没有仔细听,便再说了一遍。
“明天进入山寨之后,我们就说是原罪的成员,和以往一样来勘测陵墓。原罪一直以考古队为幌子研究陵墓十年了。”
“不能以这个身份去。”
“为什么?这个身份不是最容易得到对方信任的吗?”
林夏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沈彧。
“你也觉得这样稳妥吗?”
“虽然有一定风险,有可能和原罪的人撞在一起,但是这确实是最快让对方接受信任的方式。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陆梅的父亲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女儿发生了什么,更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是去解决问题的,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利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