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特的一举一动。
如果说怀特想要把自己再打下去好像以自己目前的体力也没有什么办法。
顶多就是把她一起拉下水而已。
但是自己已经用完了落水的次数,把她拉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刚才如果自己手再快一点,说不定就能把她拉下去这样自己就可以防止她使绊子了。
可惜刚才,或者说直到现在,安德鲁都处于体力濒临透支的状态。
安德鲁站在怀特面前两个踏板处,不知道该过去还是留在这里,只能站着看着怀特。
怀特看他这样也站起来,同样盯着他看。
一时间两人谁也不动,就这样互相看着。
突然,怀特转过身去,想要迈步。
不好!顾不得会不会中计了,让她到达终点自己必死无疑。
获胜的强烈渴望让安德鲁不知不觉一下子跳过一个踏板,来到了怀特刚刚站的踏板上。
怀特已经跳到了前面的踏板上,来不及了。
她一步就可以迈过去。然而安德鲁却发现怀特突然双手抱头蹲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作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安德鲁跳到她站的板上,不过没再往前跳。乘人之危可不是他的风格。
怀特没有理他,依然神情痛苦地低着头。正当他想询问主持人能不能暂停比赛时,怀特突然抬起头来,神情恢复了原先的冷漠,然后大步往前跳去。果然!安德鲁立刻拉住怀特一起往前跳。这一拉让怀特没能跳到终点线上,安德鲁又往前一跳,怀特则选择往前扑倒去够终点线。
“游戏结束!嗯,两位选手同时到达了终点!”主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好的,选手们休息五分钟,我们进入下一轮的比赛!”
安德鲁注视着趴在地上的怀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手还保持着触摸终点线的姿势——虽然终点线已经和赛道一起消失了。
她刚才是怎么了?难道怀特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吗?想起怀特冰冷的眼神,安德鲁不敢贸然去问。这样问的话她一定会感觉到被冒犯了吧。但毫无疑问的事,如果怀特刚才不突然发病自己必败无疑。
只是为什么她要在那里等自己?她那个时候到终点就已经赢了,安德鲁估计会直接消失掉。她没有必要再刷他的好感了。许许多多的问题在安德鲁脑海中不断旋转,让他感觉脑子里像是进了一群白鸽一样搅的他不得安生。
如果那是她身患的某种疾病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