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香烟,总比什么也没找到的强。
我仍不死心,继续向桌子的其他地方搜索着,既然上方没有收获,所以我打开了桌子下方的几个抽屉,我很耐心的寻找着,我打开的第一个抽屉,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照片和一个怀表,抽屉里边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给亲爱的玛利亚“
这个大概是一个研究员还没来得及给他的妻子寄出去的信吧,我出于尊重没有拆开那封信,但是这个名字,我感觉在哪里听过,但是我不记得了。
我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打着红领带,戴着眼镜一个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头发微卷的比男人个头小一点的女人,大概这个女人就叫玛利亚,这女人的面孔很年轻,相貌大概在25岁左右,而男人却好像在30多岁左右,另外这对夫妻中间还有一个孩子,不过照片上只出现了他的头部,这个照片是经过剪辑才洗出来的吗?
另外我发现,这张照片,已经有一些发黄了,我猜测是有一些年头了,我往照片后面一翻,有一个句子:
“亲爱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哦对,还有粗心的我“
看起来这是一个很和谐的一家人,我在感到一些温暖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些感伤,不知道这位研究员怎样了。
怀表则没什么特别的,上面的指针还在动着,拿上这个怀表,至少可以让我拥有一些时间观念,不像现在生物钟紊乱了,我看了一下怀表上指着的数字,现在是3:48分,我还是有点惭愧的拿走了这个怀表,这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但是特别时期,我就特别行动吧。
之后我关上了这个抽屉,再去打开了其他抽屉,还好,终于找到了一个打火机,我就说嘛,有烟没打火机的人是不存在的,在翻找我也看到了一些东西,有些很有趣,有些很无聊,有些我就干脆不看,这些东西,主要是一些记录档案和一个名叫杰弗里的研究员的个人档案,长达5页的个人档案进基金会是不是比登天还难?
我坐在了办公桌另一边的可旋转椅子上然后将腿放在桌子上,我从口袋里拿出我找到的其中一支香烟,然后将香烟放在了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他,点燃后的一刹那,我感到了无比的轻松,无比的惬意,甚至有一些癫狂,甚至感到我能跟那些keter级scp大战几百回合,我感觉我的优势很大,但还留有的理智才告诉我,我是不是抽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管他呢,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爽了,太让人愉快了!
我没享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