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僵住的身子,唐悦‘咯咯’笑着,撩完就跑,她穿着平跟凉鞋,可是一点不妨碍她跑步。
孟司宇望着她笑着跑远,时不时回头看他的样子,那灿烂的笑容,和那银铃似的笑声,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小妻子,他的老婆,他未来孩子的妈!
孟司宇只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抓住,然后将人吃掉,忍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是有证了。
孟司宇深吸了一口气,大步上前追上了唐悦,两个人一路笑着回了嘉南府。
京市,第二监狱。
“孟延之,有人探监。”狱警的声音响起。
昏暗的房间里,孟延之的眼珠子动了动,自进来之后,他每天就坐在房间里,起初,连饭也不想吃,后来,他想通了,他为什么要死?
他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孟老爷子没为他减刑出什么力,孟家的态度,被人家看在眼里,孟延之之前树立了不少仇人,孟延之在监狱里,可没少挨打,有一次,甚至差点被人打死了。
狱警怕他真死了,就隔开了单独的房间,白日里,孟延之就跟着那些犯人们一起做事,吃饭,晚上就一个人回到他那狭小而又阴暗的房间里。
白天,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和孟延之有仇,处处为难着孟延之,孟延之哪受过这气,自然是和打了起来。
他在监狱的日子,过的很艰辛,一切都靠他不怕死拼出来的,到后来,他也渐渐和那些人,保待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八月三日,周五。
孟延之昨天和人打了一架,这会身上还带着伤呢,在房间里休息,听到有人探监的时候,他的眼底,多了几分疑惑。
爷爷也就来过一次,那一次,只待几天,看的出来,爷爷对他很失望,哪怕后来没来,也仅送了一些必需品,至于其它的,是半分没有。
怀着这种怀疑的心情,孟延之走了出来,看到一身军装的男子时,他问:“季常鸣,你来做什么?”
孟延之往椅子上一坐,在监狱这段日子,没将孟延之的傲气磨了,反而让他沉稳内敛了不少,只是眼底的傲气依旧。
“孟大少。”季常鸣那双细长的鹰眼,眼神锐利盯着孟延之,他笑道:“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孟大少了。”
“你不会就是来挖苦我的吧?”孟延之冷声说着,换作从前,他会冲动的直接和人打一架,但现在,孟延之并不像之前那样冲动。
季常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