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上都敢作假,也就是仗着家里的势,行事太嚣张了……”
舒舒叹气道:“所以说,这就是沟通的必要。人和人之间,最怕的就是这样,没有沟通,就有了偏见,彼此误会嫌弃,一来二去的就渐行渐远了……”
九阿哥撇撇嘴,有些不赞成。
“今天娘娘还骂爷,说爷没长嘴巴……本来就不是什么事儿,爷还巴巴的去跟她告状?爷都多大了,难道什么事情自己做不了主,非要旁人在前头担着吗?”
说到这里,他想起皇父那几句评语,越发不满。
“汗阿玛说爷不学无术?爷怎么不学无术,上书房的功课只要是教的,爷都学全了!就是不像他们似的,东扯西扯的,显摆自己有学问。”
“还说爷不经世故,这说得着么,这?!爷生在皇宫,长在皇宫,大婚之前除了随汗阿玛出巡外,自己出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去哪儿历经世故去?”
“失于教戒?哼!怎么好意思提的,怎么不晓得反省反省自己个儿……要是爷小时候,正经正经地教教爷,爷实在不听说了,那还能说是爷顽劣不堪……子不教父之过,这是小孩子都晓得的道理……”
他嘴里滴咕着,抱怨着,身上的阴郁却散了,又恢复到那欠揍的模样
舒舒松了一口气,推着他道:“不是要去御前吗?快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十弟的伤情说在前头,也有好处,回头那边闹病,也晚了一步……”
九阿哥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带了兴奋:“正是这个道理,爷这就过去……”
说罢,他就匆匆离去。
*
行在中路。
康熙心情阴郁,可到底不是后阿玛,依旧关注着几个阿哥的情形。
大阿哥传了太医推拿。
五阿哥还在太后处。
十阿哥那边,老九带了人去复诊。
三阿哥那边没有动静。
他正想着,梁九功进来禀道:“皇上,九阿哥来了……”
康熙闻言蹙眉,摆摆手,就想要说不见。
梁九功忙道:“好像是为了十阿哥的事……”
康熙这才点点头,忍了不耐烦道:“叫他给朕滚进来!”
一下午颠颠的,跑了宜妃处,跑了行在药房,还去了大阿哥处,十阿哥处。
如今又往自己跟前凑了。
梁九功出去传话,不敢矫诏,只能如实传达:“九爷,皇上让您……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