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伯子,本来就该守着尊重,真要亲近了成什么了?
九阿哥横了他一眼道:“瞧爷看什么?难道是因为爷?”
何玉柱点点头,道:“估摸是福晋恼了,七月里八福晋要给爷吃冷菜喝冷酒的时候,八爷没拦着;过后闹的那么难看,也没有说八福晋什么;还有那些埋汰人的话,质疑爷的人品行事,都是从安王府传出来,八爷也没说为爷做主一回……”
九阿哥轻哼一声道:“女人家家的,就是心窄,多大点事情儿,还不能翻篇了……”
何玉柱见他嘴角上翘,不像恼的模样,道:“在福晋心中,爷是顶前面的,自然护的紧,生怕旁人欺负了。”
九阿哥唠叨着:“八哥也不是旁人,这里外也分得太分明了。”
何玉柱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附和,只是笑着听了。
*
西花园,荷池南所。
舒舒在婆婆处用了午饭才回来。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吃饱了更容易迷瞪,左右无事,舒舒就拆了头发,高枕而眠。
睡到一半,她就觉得胳膊酸,想要抬也抬不起,仿佛压着重物。
她迷迷湖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光脑门压在自己胳膊上。
九阿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这一动,九阿哥也睁开眼睛。
舒舒将他的脑袋瓜子推开,揉了揉胳膊。
九阿哥讪讪的,忙道:“压麻了?那爷帮你揉揉……”
舒舒也没客气,就将手臂伸了过去。
九阿哥一手托着她的小臂,一手揉着她方才被压着的上臂,很是认真模样。
舒舒还当自己睡到晚上了,可是屋子里没有掌灯,外头的天色也大亮着。
她往炕柜上的座钟看了眼。
才申初。
自己睡了半个时辰。
“爷怎么回来这么早……”
舒舒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宫里什么动静,那两位到底怎么处置?”
九阿哥就将内务府那边的核查结果说了。
至于索额图与佟国维的处置,他也不知道。
他寻思着,不会太快。
那两位是国公,想要处置,总要师出有名。
舒舒听了宫里核查人口的结果,皱眉道:“不是说八旗户籍最严,还有三年一次的‘比丁’,这些人是怎么冒籍的?”
八旗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