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好事儿。
民间就有这样的例子,孩子迟迟不生产,后头羊水少了,孩子憋傻了的。
一行人在神武门外上车,出了地安门,就分了三路。
舒舒跟着八福晋、十福晋往北,三福晋往西,五福晋跟七福晋往东。
到了皇子府,舒舒刚回到正房,邢嬷嬷就上前道:“福晋,四福晋发动了,四贝勒府的人去户部请了四阿哥回来!”
舒舒听了,就不担心了。
四福晋这是第二胎,四阿哥也回来了,没有什么可操心的。
只是这日子再晚两日,就跟九格格这个亲姑姑一个生日了。
眼下深秋时节,白天开始短了。
九阿哥从衙门出来的时间,就从申正挪到了申初一刻。
差不多申初二刻的时候,他就到家了。
听说四福晋发动,九阿哥就坐不住,起身道:“爷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咱们丰生他们出生的时候,四哥跟五哥一直在来着。”
舒舒没有拦着,只道:“爷过去转转也好。”
多刷刷好感度,那位可是感性的人。
正好还穿着外头衣裳,九阿哥也没换,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他也不是旁人,到了四贝勒府,没让人通传,就直接往前院来了。
眼见着井然有序,他也就安心,直接去了客厅。
四阿哥并没有在正院守着。
正房里,是四福晋的额涅觉罗夫人守着,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当了好几回阿玛,四阿哥晓得这孕妇从发动到产子,还要好久。
少说是五、六个时辰,多的话也会十来个时辰。
四阿哥就在书房抄经,祈祷妻子平安生产。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想起了夭了的长女与次子。
“小儿难养”这四个字,四阿哥比旁人体会的要更深刻。
听说九阿哥来了,他担心有什么事儿,就从书房出来,到了客厅。
九阿哥在坐着,擦了手,手中拿着一颗大石榴,正在剥石榴籽儿,看着很闲。
旁边小几的茶杯里,已经装了半茶杯的石榴籽儿。
四阿哥无语了,不像有什么正经事的样子。
“四哥……”
眼见四阿哥进来,九阿哥起身欠了欠身,算是见过。
四阿哥在主位上坐了,看了眼座钟,道:“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