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九阿哥道:“要是爷做个管部皇子,那拾掇拾掇还行,就是个打杂的,怪没意思的,还是鸟悄的吧!”
虽说衣裳颜色从众了,可是九阿哥腰间还系着黄带子。
这也是彰显身份,省得真有不开眼的冲撞了,到时候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跟着他去衙门的,除了何玉柱、孙金两个,就是曹顺跟春林带了侍卫护军跟着。
福松出了远门,皇子府的内务就暂时由桂元盯着。
至于曹顺,长处在外头,只管着庶务可惜了,就跟在九阿哥身边听差。
兄弟两个上了马车。
路过八贝勒府的时候,九阿哥挑开车帘看了一眼。
门口静寂无人。
明明才修建没几年的府邸,透了几分灰败。
九阿哥跟十阿哥道:“汗阿玛到底什么意思?真要这样让他闲着,闲几年不是闲废了?”
十阿哥道:“被这场病闹的,汗阿玛估计是看了脉案了,晓得他病的不轻。”
十阿哥的消息比九阿哥要灵通的多。
他晓得八阿哥虽是二月里才病了,可是正月初几的时候,富察氏就“病”过一回,也请了大夫开药。
九阿哥轻哼道:“就是太闲了,想的多,但凡不是个皇子,是个卖苦力的,也没工夫想东想西。”
十阿哥却晓得八阿哥要强。
年前分蓝甲没有八阿哥的份,年后赏格格也没有八阿哥的份,八阿哥怕是寝食难安,觉得无地自容了。
他就道:“反正眼下朝廷也没有什么大事儿,总要等他彻底好了,贝勒府里也都规矩齐全了,汗阿玛再放他出来当差。”
九阿哥嫌弃道:“都多大了,还不长进,虚了吧唧的,再这样下去,谁看不透他是什么人呢?除非哄小弟弟去,否则兄弟们对他只有敬而远之的。”
十阿哥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往后九哥也远着他些就是了。”
九阿哥跟十阿哥素来是什么都说的,就说了前天上午探病的那场气,道:“爷真是贱皮子,就不该想着什么面上情,倒是给他脸了,敢拿丰生跟阿克丹说嘴!”
十阿哥听了,冷了脸,道:“九哥放心,就算他没儿子,也没有资格惦记九哥的儿子……”
九阿哥道:“是啊,爷跟他不说反目成仇,也差不多了,给他儿子,他做梦去吧!”
兄弟两个说着话,马车到了大清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