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一条死猪,一阵狂呼乱叫,把老婆和女儿都引出来……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那一瞬间。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迷迷糊糊在浴缸里睡着了。
又是一个星期六,文启义来找邢毅,喜滋滋地说,他发现红肚皮鸟的巢穴了,这回带足了铅弹,带上了网兜,还有干粮、茶水,野猫拉牛,要大干一场了。
邢毅本不想去,在山林里行走一个多小时,到达了目的地。
文启义眼尖,早就看见了鸟儿的踪影,不错,不少于三只,就在那里,悠闲地在林地里觅食,根本没有察觉危险已经来临。
文启义在一棵树后面悄悄蹲下。回头给邢毅作交代,也要跟他一样,赶紧找地方藏好,不要弄出声响。
说着话就瞪圆了眼睛,看见邢毅抓住一根树枝正要搣。
他接连嘘嘘几声,示意邢毅不要动。
邢毅背朝他,没听到,他于是在脚边摸索,摸到一块石子,就要朝他扔去。
石子没有扔出,那树枝就断了,清脆的断裂声在林子里回响。
文启义再回头,哪里还有鸟的影子!
他气得真想踢邢毅两脚,邢毅屈人讨好地说:“我怕你走累了,给你弄一根拐棍呢。”
他要处罚邢毅,布置他从这边山脚绕过去,二十分钟一定要感到山那边,看到红肚皮鸟,就哄它们飞回来。
邢毅答应了,心里琢磨,我不但不赶它们回来,我还要赶他们飞得更远。
分手后,邢毅基本上是一直小跑,要抢在文启义到达之前,成为先头部队,把所有的鸟儿都赶开,给他留下一片空旷的野地,让铅弹不受阻挡自由乱飞。
穿过树林,翻过山岗,前面出现一条溪谷,水很浅,谷底显露,一根老树干,自然地横搭成独木桥。
溪谷对面的林子里,聚集了不少鸟儿,鸣叫声此起彼伏,扔石头过去,砸响树枝,鸟声暂停,不一会又叫起来,要想赶走它们,还得要到溪谷那边去。
他走上树干,鞋底粘上青苔,不太把稳,身子开始摇晃,进退两难,终究站立不稳,跌了下去。
他的膝盖,手肘都受伤了,伤口浸泡了冷水,辣痛的他直咧嘴。
他在溪谷里滚爬了好长一段,才找到一个豁口爬上来。
他认识一种长着细碎叶子开小红花的植物,溪谷边就有生长,它的根是很好的清淤止血药。
植物的根在石头下面,他翻动石头,由于站的位置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