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等了一天,三人又赶去了。
史瞎子说:“丑话先说,我为你们跑路,找人,花钱,你们理应支付,我说的对不对。”
“你花了多少钱?”
“花多少钱也不找你们要了。”
“这就算完啦?”
“你说的什么话,就拿着两句话打发我们啦?”
“别着急,小年轻人,稳一点好,想要办大事,那就需要涵养,沉着,懂不懂?”
“好的,我们听你讲。”
“公司被人家已经注册了,不久就要挂牌营业了,看起来呢?”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
“我给它们灌了些迷魂汤,找些理由证明他们用这个名字不妥。蛊惑他们把名字转让出来。”
“怎么说?”
“经过我的点拨,初步答应可以转让。”
“听不出来,就是要转让费。”
“转让费?要我们再花钱?稀奇啰。”
“不想听我说完,那就算了。”
“听听,快说。好家伙,和我你都要耍脾气呀。”
“我不知道你的合伙人是这样,我都劝你……”
“打住,我们的事你别管,就说这件事。”
“转让费按年头计算,先办三年,三年后效果不佳,人家要拿回去。”
“有这种说法吗?”
“三年?不管,先拿过来再说,我知道他的意思,多少钱?”
“十万。”
“也就是说,要定三十年的话就是一百万。”
“还是小万哥聪明。”
“对方是谁?外地人还是本地人?”
“这属于隐私,我不会去问人家,也不能谁便乱说。据我所知,不只是干我这一行,好多行业都有这个规矩。是不是?”
季得万问:“你们叔侄俩表个态,要不要?”
谭志达说:“哼,三年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谭永利说:“三年后想干什么都可以,可不能坏了这个美好的事业。”
季得万说:“不要扯远了,就一个字,或者两个字。”
谭永利坚定说:“干。”
季得万拍了桌子:“干。”
“你呢?”两双眼睛一起盯住谭永利。
谭永利深吸一口气:“我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