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文启义找干亲家询问,回答是到时候再说吧。
干亲家就是不吐真言,这让文启义不得不产生联想,那刘义寿绝不是等闲之辈,干股的事,三年没见真金白银,到时候会不会是竹篮子打水?心里头一直不安逸,就像一块石头梗在胸口上。
文启义沉默着。
一分钟后,问谭志达:“这次他给你多少?”
谭志达嘿嘿笑:“这次主要靠你,我无功不受禄。”迁文启义闭嘴了,考生户口迁移到锦绣的时间也不过问了。
隔两天,正式考试开始,开考时间过半之后,文启义开始巡视考场。
四个考场轮流都巡视了两次,看到有个考生,穿一件橘黄色夹克衫,十分显眼,手腕上有高档手表,脖子上有金项链。
文启义从心底不喜欢这样的人。
偏偏这就是刘义寿的干儿子,他要想办法录取的人。
考生并不是专心致志地做题,而是东张西望,看到他巡视到跟前了,并不低头,而是扬起脑袋,盯住他胸前的巡视牌,还要凑近点看。
文启义转过身来,捂住鼻子准备作出要打喷嚏的状态,乘机将牌子翻转,揉了两下鼻子,回过身来,让考生只看到牌子的背面。
前面一排的一个考生站起来,收好了准考证和钢笔,离开课桌走出去了。
文启义就走过去,低头看做好的试卷,所有题目都有答案,并且很全,卷面十分整洁,很多题文启义看不懂,但就凭直观感觉,这个考生必定是高分。
这个考生的考号是60号,他下意识回走一步,看那一位的,是66号。
文启义出去又转了一圈,又来到这个考场,考生基本上走完,可以清收试卷了。他让监考老师准备装订线,密封条,试卷就由他来清收。
监考老师低头工作,他拿起笔在60号的0上面加一条小尾巴,掏出橡皮擦,把66号后面的6上面小尾巴擦掉。做这两下,只用了不到半分钟。
他把试卷叠整齐,送到监考老师面前,伸手要帮他,那装订线什么时候搞乱打了结,监考老师理不出头路来。
文启义掏出钥匙串上的小剪子,果断剪掉线团,说:“重新打结,在打结处贴上密封签,我和你一起签字。”
试卷归集,装进大铁箱里,落锁,送上车,改卷老师早已集中在三公里外的九溪农庄,手机关闭,集中保管,前后门都安排保安人员,试卷不改完分数不统计完之前,任何人不准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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