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你怎么看的呀?十七八亩呢。”
加好了气,廖兆峰说:“借人家东西用,拿几个桃子去给他们吃。”
驾驶员说:“今天不拿,过两天帮他们放鸽子,让他们自己去摘。”
“放鸽子要经过我们果园?”
“就在我们果园里头放呐。”
“有十公里吧,从这里到我们果园。”
“应该差不多。”
廖兆峰挑了些大个颜色纯正的送给老师,与这个班联系多一点的老师有三个,两个坐在花园小区,廖兆峰就去那边,班主任家这边,交给了邢毅。
进家把袋子放下,解释了廖兆峰村里的蜜桃,带点给老师尝尝。
班主任就朝书房喊:“红妹,拿个盘子来装桃子去洗。”
女儿应声出来,见了邢毅,抿嘴一笑,蹲下捡桃子装盘,拿在鼻子边闻闻:“好香哟,什么品种?”
邢毅回答:“艳红桃。”
“咹?”怔怔地看着邢毅。
邢毅突然被她那样看,有点不好意思。
班主任嘿嘿笑:“巧了,跟你名字一样呢。”
原来她的名字后面两个字就叫艳红。
邢毅不好意道:“对不起,我冒昧了。”
母亲说道:“发愣干啥,快找小刀来削吃呀。”
女儿去厨房找来小刀,但却迟迟不下手。母亲又道:“怎么啦?”
女儿下意识把小刀递给邢毅,噘了噘嘴。
邢毅微微一笑,接了小刀轻轻削起来,尽量把皮削得很薄。
她盯着他的手,看见了那薄得就像纸一样的果皮,咯咯地笑出声来。
吃一个桃子,坐了一会,邢毅就告别出来了。
心里记着鸽子的事,下午课间休息,就给古秘书长打电话。
古秘书长问:“小邢你过来啦?”
“没有,还在村里。那天你说朱老板要商榷什么事……现在有空,就给你打个电话。”
“是这样的,朱老板可能是考虑到多种因素吧,决定了我们的鸽子不交费,参与所有的奖项,鸽子获得名次的奖金,打彩收入,还有拍卖费,他与我们平均分。”
邢毅心里一动,果然被我猜着了。
他问:“你答应啦?”
古秘书长叹口气:“我不好怎么说,如果按照规程,我们交的十羽鸽子,按照规程和打彩规定,满打满算要交七八万。”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