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伍家一个小孩子辅导学习了三个月,他给我们讲述了伍家很久以前的不少事,我现在正在搞文史研究,对这个就特别感兴趣兴趣,不想让别人抢去这个专题。”
邢毅感到奇怪:“你在计量所工作,怎么会对文史感兴趣?”
陶运道有点神秘地道:“我两个交往至今,已经没有丝毫想要对你保密的想法了,不瞒你说,我正在托关系,就想要调去那边,满足我多年以来形成的心愿。”
邢毅说:“那你着什么急?等你调过去了,要进伍家老宅,不就是随时都可以的事吗?”
“不要说五年,五天我都等不及,就想马上翻墙进去。我还想,调工作时肯定有一个考核考察的过程,我对这方面研究深刻了,到时候亮出几下子,让他们震惊一下,你说呢?”
“嗯,想得好。你如此喜欢文物研究,那与文化就同属一个大系统了,可惜我在这方面是外行,现在我遇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正不知怎么应对,这下好了,有你这样一个文化方面的熟角子,我不愁了,问题迎刃而解了。”
他说:“但凡与文化沾边的事,你都可以直接说。”
邢毅拿出一封信,是一个叫长缨的画家写来的,画家告诉邢毅,当初他给水电厂作的那幅画,据说被划坏了,不满意拆迁补助的人所为,对此他并无责怪之心,而是很关注他们采取的补救措施,他们提出来,要画家照原样重新画,邀约见面商谈。画家说我这边忙筹备全国巡展,够不去,只能委托你出面,与厂方商谈,一切都按厂方要求,我会尽最大努力来做这件事。至于报酬,也顺从厂方意愿,不能开口要价,有这个意思就行,恢复画作,是对锦绣人民的一份心意。
陶运道看完,眨巴眼睛想,邢毅不会无言无辜让他看信的,是想告诉他,有这么一个艺术界的朋友,确实值得傲骄。
他说:“有机会带我认识一下这位大画家嘛。”
邢毅说:“不用你说出口,我已经在想了,这件事要不要把你拉进来,就怕你觉得没什么了不起,这个领域里,你比我还要熟悉,认识的画家说不定比这个长缨还厉害。”
陶运道说:“你高抬我了,我生活在锦喜这个圈子里,能认识的,也就是地区一级的画家,哪有像你这样的幸运哟。”
“这个画家名份虽然很高,但其实为人很谦和的,没有什么架子,我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他去中央美院讲学,我是出差购物,因为座位靠近,就交谈起来,最后就互相留下电话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