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叫步声,一个清丽女子走了出来,女子欠身行礼,叫了一声:“大兄!”
夸父看了她一眼,难辨喜怒的问道:“是你告诉藤老的?”
女子点头:“是。”
夸父皱了皱眉,说道:“你满意了?”
女子笑道:“我以为大兄会更满意,看来并非如此。”
“我满意?”夸父笑了,“小妹,你倒是说说,今日之事,我该如何向众兄弟交待,又该如何向族人交待,我又该如何跟后羿说?”
“她已经不是百年前的石精了,她是我巫族的琴师!”
女子轻轻一笑道:“大兄多虑了,此事与你我并无干系,琴师大人一句话说的很好,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她欠藤老的债,自然也是要还的,更何况这是她与藤老之间的事,今日她欠债不还,自愿赌斗,命丧藤老之手,只能说她自作自受,活该!”
夸父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巫者性格上的特征是很难扭转的,听说,他这位小妹便很爱生气,心眼小又爱记仇,很是难缠。
女子对夸父笑了笑,莲步轻迈走向石矶,女子走到石矶面前,围着石矶转了一圈,咯咯笑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威风凛凛的琴师大人,也有今天。”
女子口若含蜜,声音极甜,女子面若桃花笑容满面,翻手一把短刀。
“屏翳,你要做什么?”夸父沉声道。
女子轻笑:“自然是帮藤老取回掌纹!”
“你要剖尸?”夸父皱眉。
“用琴师的话来说,是剖腹取纹。”屏翳笑着纠正道。
“不可……”
“有何不可!”屏翳手中的刀递出。
“噗!”
利刀入肉。
“你!”
“令你失望了!”
“噗!”
刀锋再入。
一只干净的手握住刀柄,将短刀一次又一次的捅入屏翳腹中,屏翳被一根凶针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琴师,手下留情!”夸父急了。
“噗!”
刀身刀柄没入腹中,石矶弹飞落在指头上的巫血,手指干净如初。
石矶拍拍手,说道:“屏翳大巫,这才叫自作自受,这才叫活该!”
屏翳面如白纸,比石矶的脸色更差,她眉心一点殷红,一根石针颤颤巍巍的吸食着巫血。
石矶越过屏翳看向藤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