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儿的凭证,也是给夫人的一封家书。”
“是、是他的气息,也是他的字迹,还有他与我结下的暗语。”
李夫人将玉符抱在怀中,低声道:
“他还活着就好,当真是让人牵肠挂肚,他还活着便是好的……玲儿。”
言说中,李夫人转身拉住金铃儿,将她牵到周拯面前。
“玲儿,今后你就听这位叔父的话,他会带你去找你父亲。”
金铃儿和地涌夫人都有点懵。
地涌夫人定声道:“他是天庭的人?母亲!万万不可!天庭如今已是日薄西山,咱们一家在此地不安生吗?何必去投靠他们!”
她还是不能动。
金铃儿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母亲,又看看姐姐,从小养成的教养却还是让她对周拯欠身行礼,小声喊了句:“叔父。”
随后她茫然地看着周拯。
从‘道友’到‘狮狮’到‘夫君君’又到‘叔父’,这……
这也太刺激了。
她只觉得,此前百年都不如今日出现的变化多,只想多看眼前这中年文士几眼,又怕稍后见不到了。
周拯笑道:“我现在是以假面目见人。”
他略微思量,缓声道:“李夫人,我要带走金铃儿。”
李夫人目中满是不舍,又仔细将手中玉符的内容看了一遍。
一旁地涌夫人定声道:“不可能!玲儿你回来!”
“闭嘴,”李夫人定声道,“休要无礼!”
地涌夫人哼了声,扭头看向一旁,眼底多了一层水雾。
李夫人问:“您可还有其它凭证?虽有我夫婿的亲笔信,但我担心这信非我夫婿亲手给您的。”
周拯心底不由一笑。
现在他已经控制住了全场,若是截天教一方,直接带走金铃儿不就是了?何必多说这些?
周拯想了想,在袖中取出一个物件递给了李夫人。
是,李天王的日记中的一篇。
紧接着,周拯左手一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那摆弄一阵,连上灵石发电机充了会儿电,打开了相册。
“夫人请看,这是我与李兄喝酒,这是李兄在和张天师下棋……”
李夫人掩口轻泣。
她连连点头:“够了,这些足够了,玲儿您带走就是了。”
“娘?”金铃儿满是茫然地喊了声。
李夫人转身拥住了金铃儿,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