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十多年前那个胸膛氤氲着勃勃朝气的男子重新活了过来。”
“我同意了纯一郎的想法,因为当时的蒲野刑警其实早就厌倦了这份勒索关系,他的母亲在五年前就死去,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手中的钱也早就够度过余生了,没有了多少继续勒索的心思。”
“而且于我来说,掌握着真相的蒲野刑警如果哪天说漏了嘴,我编织了十多年的谎言就一下被戳穿,我会失去纯一郎。”
“对我们两人来说,蒲野刑警都有着非死不可的理由。”
“在杀死了蒲野刑警后,那年的男子汉纯一郎短暂的活了过来,就算只是看到他,那股值得依靠的气息就会如潮水般扑向我的腔内。”
水户月昂起身子,无力的倚在椅子上,仰着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男人这种下半身生物,一旦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某个雌性,可是真的会义无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