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住了脑袋,让自己缓缓的同时接受这个事实。
再转头时,不期然撞进了某人的眼眸中,深邃的,温和的,溢着暖光的。
同样也是很有压力的。
沈月因觉得自己可能早上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脚步有点虚浮,扶着木质的门,还没有扶稳,不远处的人就已经倾身而来,搂住了她的腰。
然而,对沈月因来说,这无异于又一次暴击。
她感觉自己混沌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她按上额头,缓解,缓解,再缓解……
尽量淡定,淡定,再淡定……
“怎么,不舒服么?”
“没……”她讷讷地道,声音小如蚊呐。
“那是怎么了?”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准确地探上了她的额头。
他似乎一点也没有不自然,让沈月因心里出现的一丝丝不自然都觉得不太自然。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推开一步,道:“我真的没事。”
安成林带着笑意的声音复又响了起来:“嗯,我知道了。其实,要不是我们还没有什么的话,我可能会怀疑我们有了孩子。”
沈月因刚刚缓和的心境又被这句话振荡起了波澜,她唇角动了动,最后吐出一句话:“一大早开什么玩笑呢?!”
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里居然有着娇嗔的味道。
她没有感觉到,安成林可是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了。
很是清楚的感受,相当满意,相当受用。
那,人就是这样,对沈月因这种万年不开窍的,她稍微有点进步就把安成林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所以说,前期的底线不同,带来的心里期待也是完全不同的。
要是沈小姐整天撒个娇什么的,估计一年下来,可能安成林就免疫了。
还是这种时不时的小福利,杀伤力巨大啊。
他本来就好的心情顿时更加好了,烟花一样绚烂,开在心间。
他魇足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没有梳头,头发乱糟糟的,毛茸茸的竟然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要去看看那人么?”
根据沈月因往常的经验,这个人说是暗藏着的醋罐子也不为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冒出来算一下,经过鉴定,大概是积了年月的酸味,纯粹浓郁得不像话。
于是乎,在目前生活很是平静的状况下,她也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很是真诚地道:“不了。”
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