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做功课呢,听说生意特别好,一天能写十几册算术功课,其它的什么绘画啊,格物之类也有。”
宋老爷子哽了下,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一副上不来气的模样。
姑娘吓得不轻,瞪了周围看热闹的家伙们一眼,连忙劝慰:“不是替做功课,辅导,纯碎是辅导,我这也是替书院先生们着想,整日看那些四六不着调的作业,大家都辛苦。”
宋然:“……”
罗师兄一边说,一边笑:“当时那一幕发生时,我就在旁边,一度害怕宋先生会昏过去。”
“好在宋先生还挺坚强的,没出什么大事,就是隔三差五地要去找那姑娘唠嗑,劝她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别竟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显然对那姑娘很是看重。”
“后来才听先生说,他一开始就认得那姑娘,当时先生和一个棋友在街头上研究一残局,设计残局的老人家贴出告示,但凡能破解的,皆赠送棋子棋盘,且奉上顺币50元。”
“宋先生研究半天没研究出来,那姑娘就从身后‘琴棋书画斋’里出来,走到棋盘前面瞟了两眼,随手就给破解掉,拿着钱走人,宋先生盯着棋盘直呼精妙,从此就对小姑娘上了心。”
“若非如此,他看见人家买考题,也不至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罗师兄感叹道,“这半个月,人家姑娘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咱们书院那些懒得不行,提起功课就头疼的家伙,一天不见她就心烦意乱。”
“如今大家都公认的,那姑娘的学识很不错,不要说咱们书院的新生,就是和老生比也不落下风,等招新的时候,她只要来,必能通过考核。”
罗师兄一通彩虹屁吹完,荣公子与他同伴哑口无言。
“这才多久没回书院,家里就这般热闹!”
荣公子摇摇头:“想象不到!”
别人也便算了,他可是认得清楚,那人姓夏,曾是一迂腐学子郭文平的妻子。
长在小镇,无甚家底,更没正经读书上学。
若是真的,那也只能说这天底下果然有出类拔萃的天才人物,让人不服气都不行。
其实杨玉英‘辅导功课’的活很快就做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江南书院的那位宋先生怎么就那么闲,也不用上课么?他老人家整日盯着她,时不时到她面前晃一圈。
有这么一位面瘫脸的先生在,江南书院的学生们怎么可能还敢来找她?
杨玉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