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躺下歇着,哎哟,好歹顾着身体,身体可是你自己的。别管怎么样,不能拿身子开玩笑!”
左邻右舍一时间都听见了。
周围人见这哭声简直有地动山摇的架势,哀痛绝望的情绪让好几个心软的姑娘都忍不住心头酸楚。
杨玉英哭完,摇摇头:“我在这里多待一日,说不得命都要丢掉,张家,张家哪里还容得下我?”
她抹了把眼泪,背着包转头就走。
她刚一走,对门两口子就打开门看了眼,这家妻子是小学老师,文化人,最为感性,看着杨玉英的背影就蹙眉,恶狠狠地瞪了他男人一眼。
“男人,哼,没一个好东西。”
她丈夫是大齐朝经济局的一个小小审计员,往日在家待妻子不说如珠似宝,但也是老老实实听老婆话,在外面从不敢有半点花花肠子不说,那是工资上交,最多就是在鞋底里藏几十上百的零花钱的那类老实人。
现在被媳妇横眉竖眼地骂了一顿,冤枉的要命,对连累他的张斌那是更看不顺眼。
他以前对张斌也不大喜欢,当然,他不承认那是因为张斌长得帅,就是他火眼金睛,早就看出来姓张的不是好东西。
在这片老城区,这家的男人是颇得人心的人物,喜欢下棋,同左邻右舍关系都亲近。
在这等地处,不比繁华地段的钢铁丛林,邻居之间的关系要亲近得多,没用一上午,周围三个小区的人都知道,这边有个叫张斌的男人不像话,不光在外面找了女人,回家还打老婆,把老婆给打流产了。
像这种男人,坏了良心的狗东西,那就是得千夫所指。
却说这天晚上,张斌出了一天车,一下午都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那位异性知己李莲,李小姐。
一路奔波着陪着她四下购物发泄心中积聚的暴躁情绪。
期间替她打跑了两次找上门来占便宜的花花公子。
虽然为这样的美人操心,张斌还操心得挺愉快,但是精神上的愉悦,实在抵不过肉体上的疲惫。
晚上下了班,终于回到家,张斌拿钥匙一开门,竟然没能打开,连钥匙都插不进去。
他登时气得暴跳如雷,只当是杨玉英闹脾气,竟然把门锁给换了,他终于没忍住,一脚踹过去,砰一声巨响,霎时间脚趾剧痛。
张斌疼得一头冷汗,高声呼喊:“杨玉英,你疯了吧,闹什么闹,都跟你说了那些都是误会,我和李小姐清清白白,你自己眼脏,就看别人都脏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