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畏惧多于爱戴,见之如避蛇蝎,以至于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敢于冒险点拨一下这对深陷情网却又情感弱智的一对。 “喂,你的意思是说,”月魄突然一把揪住孟扶摇,“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敢喜欢我?” “对,”孟扶摇很哥们的拍拍他的肩,“你太美太强太风流,看起来太不可靠,她怕芳心托付,将来反被你伤得更狠,倒不如从来都不接受,那还能多看你几次。”她奸笑着,凑近月魄的耳边,低低道,“不然为什么她每次都能被你‘找着’呢?” 月魄斜睨着她,半晌道,“小小年纪,情圣似的。” 孟扶摇得瑟的笑,“夸奖,夸奖。” 她鬼鬼祟祟看看另一边烦躁的云魂,笑道,“瞧,吃醋了吃醋了……” 月魄却突然道,“我瞧那两个家伙也对你有意思,你和我这般故作亲热,他们怎么不吃醋?” 孟扶摇怔了怔,半晌挑了挑眉,“好朋友,吃什么醋。” 月魄曼声一笑,“你真当我白痴么?” 孟扶摇瞅着他,翻了翻白眼道,“信任,信任你懂不?你们两个之间,就是缺乏信任。” “……信任……”月魄若有所思,突然道,“我和她其实是青梅竹马,在三十八年前,我一直喜欢着她,我以为她也知道,我原本打算那年年底向她求亲,结果,那年中秋她生了场怪病,病好后头发全白,那时我在游历江湖,听说了便回去看她,路上遇见仇家,幸得雾隐相救,她说想拜访我的家乡,我便带她回去,那天我和雾隐双双去看她,雾隐一推门,她正揽镜自照,一回头看见我两人,镜子碎在地下……” 孟扶摇沉默下来,她微侧身,看着焦躁原地踱步的云魂,想起她总在微微恍惚,想起她不断扯断自己的白发,想起她别扭而又古怪的性子,想起身为十强者的她说自己是天下最惨的人,想起她听见那句“红颜知己”时受伤的神情。 想起三十八年前,青春少艾的女子,一夜之间头发全白,正伤心欲绝自暴自弃时,却见情郎携着姿容完美的女子姗姗而来,那一刻,她又是怎样的疼痛?以至于痛到了三十八年后的今天? 原来,不过是一个一直为爱患得患失,不敢面对只好逃离的可怜人。 她也有点恍惚的笑起来,为那些尘封在久远岁月里,带着故纸香气的故事,而漾开了悟的笑意。 她凑近月魄,轻轻道,“想不想知道她到底对你是什么心意?” “嗯?” “就是这样!” 孟扶摇突然“呼”的一拳击出,拳风虎虎里她头发披散厉声大喝,“你不给我活,大家一起死!” 拳风激荡,击上相距极近的月魄的身,他本就背对悬崖,猝不及防身子已经落下! 灰光一闪,快得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