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真图真的遗失,她无奈之下作假替补。”长孙无极似在思索,含笑的眼角瞟过她,道,“有些事迟早会水落石出,不过扶摇,我得感谢你,你终于帮我解决了那个女人。” “不是应该觉得可惜吗?”孟扶摇笑吟吟看她,“那么美丽那么高贵声名那么完美,连气质都学得和你很像,真是苦心营造的天生佳偶,哎,被我活活拆了,好缺德。” “还有更缺德的事。”长孙无极折了枝草根闲闲尝着,淡淡道,“听说他们连夜离开了天煞,我让人在边境线上等着,战南城试图对我做的事,我原样奉还。” “你派人暗杀佛莲——”孟扶摇刹那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惊的身子往上窜了窜,瞪大眼睛,“嫁祸天煞?” “嫁祸不嫁祸不重要,关键是凤净梵得死。”长孙无极转过眼来,轻轻抚了抚她的发,“得很快的死。” 孟扶摇咬着唇,不说话,她有点说不出话来,长孙无极虽然没有明说,她何尝不知道他是为她才要杀佛莲的?以长孙无极的心性,他其实根本不屑暗杀,更不屑杀佛莲那样的女子,但他依旧选择违背自己原则最快速度的出手,纯粹只是因为,不想让恨透了她的佛莲,再有机会搞出任何对她不利的变数罢了。 而以长孙无极的手段,完全有很多办法不动声色不枝不蔓的解决掉和佛莲的婚事,他却纵容她采取了最激烈的一种,造成两人间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然后再出手为她收拾烂摊子。 做对他而言这么蠢的事,只是因为,他想她活得更随心、更痛快些。 孟扶摇怔了半晌,掉过头去,红着鼻头道:“对不起……我总是不够相信你。” “你不够相信我,有我自己的原因。”长孙无极又在试图给她编辫子,他好像对她的头发特别感兴趣,“我总是讳莫如深,不够坦白明朗,这样的性子,怨不得你不信我。”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孟扶摇一怀惭愧,觉得长孙无极真是好人哇,被冤枉了还记得替她解释,她一激动一热血,顿时觉得自己良心不足,正在思考着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报答下这样的君子,忽听身后那君子凑近她耳侧,轻轻道:“唔,扶摇,你贴身的穿的那件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有两根带子的?” 贴身……带子……正想着报答的孟扶摇脑子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她的自制罩罩! 而她穿着单衫,单衫外还有披风,他是怎么看见罩罩的? 这见鬼的君子! 孟扶摇一声怒喝,抬脚就踹——无耻之尤,早知道还是让你和佛莲配成双! 腿刚抬起就被长孙无极按住,他一手按在她腿上,一手竖在唇间:“嘘——” 孟扶摇直觉的要骂他故弄玄虚,随即隐约听得墙下对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