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多烤几只。” “你是强掳民女的匪徒,”孟扶摇抱膝,鼻孔朝天,“听说过被抢劫的请抢劫者吃烧烤吗?” 老头立即怒道:“我是雷动!” 孟扶摇答得飞快:“没听过!” 雷动牛眼光灼灼的瞪过来,探照灯似的刺眼,孟扶摇怒目以对分毫不让,睁了半晌觉得眼皮酸痛快要流泪,不成,输人不能输阵,在地上摸索两根草棍子,把眼皮撑上。 老家伙败阵,这回不瞪了,偏头看着孟扶摇半晌,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有意思有意思,现在老夫知道野儿为什么看上你了……哎,能和老夫对视这么久,除了野儿只有你。” 孟扶摇“嗤”一声,扭头不理,那边长孙无极扔了只烤鸟过来,孟扶摇接着,眉开眼笑道:“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好,好。” 她撕了一条腿慢嚼细咽,忽听见身边有打雷之声,不理,继续吃,雷声越发的响,轰隆隆震耳,元宝大人不堪折磨,再次钻入亲戚家避雷。 孟扶摇叹口气,道:“人家说腹如雷鸣,今天真的见识到了。”将剩下的半只烤鸟递过去,雷动立即不客气的接了,用那半只鸟塞了塞牙缝。 孟扶摇看他毫无防备的吃完,眼睛亮亮,在心中默数:“一、二、三、倒也!” 没倒。 雷动还是山一样坐那里,目光比她还亮,道:“再烤几只来。” 孟扶摇崩溃——她的来自宗越的百试不爽战无不胜的顶级蒙汗药,为毛对这只火烈鸟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放了谷一迭的药吧?”火红的老家伙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女人就是女人,哪怕做毒药蒙汗药,都要把滋味调得糖似的,老夫十几年没吃上,怪想念的。” 孟扶摇抽搐——敢情老家伙以前都是吃宗越师傅的毒药锻炼肠胃的…… 下毒失败,孟扶摇再没心情扰乱雷动心神,怏怏躺下去,还没躺平就被雷动一把揪起来:“绣花!绣花!” 孟陛下以虎爪之势抓着根轻飘飘的针,茫然道:“绣花,绣花……” 雷动舒舒服服躺着,跷着腿,眯眼看孟扶摇“飞针走线”,觉得这女子这个模样才是最美最贤惠的,看起来有几分配得上野儿了,甚是愉悦的露出一个大大笑容,朦胧睡去。 孟扶摇听见他鼾声如雷,立即又高兴起来,抬手示意长孙无极,长孙无极刚刚飘了一步,老家伙呼的翻一个身,长臂有意无意的一打,正好掠过孟扶摇肩井穴。 孟扶摇听见手臂咔的一声,随即便扬着手臂保持着接客之姿僵在了那里,一个时辰后老头再翻个身,啪的一打,她的爪子才吱吱嘎嘎的放下来。 再次脱逃失败…… 老头一直睡到月色东升才起身,坐起身便要求查验结果:“绣品呢,我看看。” 孟扶摇懒洋洋